憨一剜,含恼带媚地嗔向泰雍帝,软叽叽嚷着:“哼哼,她妄想,妾身不许。”
“朕也要问,你口中的老爷爷是谁?”
对于小女人的独占强硬口气,谢夙秉听得眯了深邃的凤眸,心下无不喜,但心腔中还残留着一股恼意,当即也不在忍着,一把将小女人禁锢在怀中,满是怄气的质问:
“大师兄又是谁?”
“老爷爷就是师尊啊~大师兄是师尊的弟子呐,大师兄学业有成能出师后,便说要去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五年前就离开国公府了。”
傅令曦早就有准备了,便笑盈盈地望着泰雍帝眼睛诉说:
“师尊他老人家不.良于行,便留在国公府里教导妾身好多年了,像是画符刻箓、药理医术等等,哦,师尊还喂了妾身吃了好多好多的药丸子呢!”
为了加重委屈感,傅令曦握拳又补了句:“足足吃了三年药丸子呐,苦死人家了。”
“作甚要吃药丸子?”
一听爱妃吃了三年的药丸子,泰雍帝面容就阴沉了追问。
“七岁那一年,妾身不听嫡母教养,被训跪祠堂悔过,病倒在祠堂了,师尊就是这时候出现,救了妾身一命……”
回忆了一下原身当时情况,傅令曦眨眨眼肯定地陈述:
“师尊说妾身是什么罕见的体质,好像说是先天五灵道体符箓师啥的……”
“……嗯?!”符箓师!
听到这词汇,谢夙秉峻容微诧,目光灼灼盯着怀中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