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抵死相爱一般抚摸着我的蝴蝶骨。
渐渐地,我不知不觉被推倒在了芦苇丛中,唇瓣依然被含住,反复地品尝、流连忘返,他好像哭了,为什么最近西里斯总是哭?我不明白,我现在头脑比一团浆糊还不如,他的泪如同凋零的星子,把我的脸颊烫出绯红。
“西里斯——”我喘着声说,“别——”
下面有东西顶着我,在我意识到那是什么的那一刻脸涨得通红,西里斯则终于不再吻我,啧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有一点点残留着我的唇膏。
他抓了抓头发,好像很烦躁的样子。
“啧,老子等了十五年了——”
我加倍裂开了,十五年!!难道他还在婴儿床上就开始想要涩涩了吗?
“不好意思,上次把你弄丢了。”
他又舔了舔唇角,再次吻了我。
“这次不会了。”他含糊不清地说。
10.
西里斯在十七岁的某一天一睁开眼发现,他回到了他刚刚出生的时候。
那也是辛西娅忌日两周年的日子。
狂喜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了,他激动到掀翻了三个奶嘴,彻底冷静下来后才终于回过神来老老实实装婴儿。
一装就是五年,直到五岁那年的一个夏日,母亲告诉他今天要见客人。
于是女孩慢慢向他走来,笑出了一个酒窝,说:“我叫辛西娅。”
他也笑了。
生死的别离,咫尺的距离,两年阔别,撕心裂肺之后悔。
最后还是在夏夜,他假寐着听见一句:
“我喜欢西里斯”
“我想和西里斯结婚。”
眼泪蓄在眼眶,他轻轻地笑了。
旷远的十七年,等到他搁浅了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