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得累。
接下来不管秦鱼鱼问什么,大总管觉得问题不大的就如实说,不能回答的就打太极或是装着没听懂没听见。
秦鱼鱼发现打听不出什么,便离开。
不过杜婉知道,她除了去偏殿一趟,又暗中去见禁卫统领,“你不是说我父皇过不了昨晚的吗?”
“这是太医的说词。”禁卫统领声音无波道。
秦鱼鱼又道:“那昨夜有何异常的?”
“抱歉殿下,下半夜太累,属下休息去了。”这话听着有点儿敷衍了。
气得秦鱼鱼拂袖而去。
这几天,她的压力很大,一天比一天暴躁。
只要皇位一时没有确定下来,她一时都不行安稳。
没从禁卫统领那里得知什么,秦鱼鱼又去找了副统领,而副统领所知道的,跟她早前派小太监过来打听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点儿,是半夜皇帝吐血,有过一段时间惊慌忙碌。
还有就是院正从昨夜开始,就待在了寝居里,很少露面。
秦鱼鱼惊疑不定,“没跟偏殿的太医汇诊?”
“不曾,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太平静了。”
“……”是啊,正和殿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诡异。
秦鱼鱼被副统领摸了几把小手,便匆匆又赶去皇后那边。
封锁皇宫已经第四天,再这样封锁下去,傻子都知道外面会出问题。
另外,谢贵妃的尸体摆放太久也是个问题。
秦鱼鱼更害怕的,是皇帝清醒过来,到时候她做的事情根本就隐瞒不住。
不行!
不能再等了!
父皇不死,死的就是她。
还有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