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说,有人联系你。”
“是有人,但我……没去赴约。”
苏澈直到今日还改不了自称,按照他现在的身份来说,面对主子的时候要自称奴才。杜驸马没有纠正他的说法,其他人都没有在意,杜婉同样不会在一个自称上面为难他。
所以,直到现在苏澈都没改。
或许这是他最后的一点尊严。
杜婉又问道:“可知是谁?”
“不知,只是传了纸条约我相见。”苏澈将此事跟杜驸马提过,杜驸马没有多说什么,他便将此事掀过,没有料到今日郡主会突然问起。
杜婉奇怪,“你将此事告诉过我父亲?”
“是的。”
“……”既然如此,还真没什么好查的。
杜婉示意他可以离开。
苏澈犹豫了一下,却没有挪步。
杜婉抬头问:“你还有何事?”
“是想问一下,苏瑜的情况。郡主,她……”苏澈想到母亲总是惦记着妹妹,心头微微有些紧张。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算苏瑜犯下大错,苏家人还是想替她收尸。
杜婉愣了愣,“苏瑜?她怎么了。”
“上次有人把她带走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苏澈提醒。
杜婉:“……”
她这段时间把人忘记了,现在可能还跪在原主的衣冠冢前。
杜婉本来想说让人将苏瑜带回府,旋即又改变了主意,“想见她?哦,她此时应该在郊外守墓。”
苏澈心颤了颤。
以前苏瑜三不五时会被带走。
回来的时候苏家人询问过她的情况,开始她不想说,后来被逼问多了,她就说出来了,一座无名的墓,连她本人都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