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的老者走了过来,寨里的人纷纷为他让道,都尊称他一声‘祭司’。
我心里哦的一声,明白了,原来这老头是这土族寨民主持红白之事的老祭司。
只见他叹了一口气,说:“早说要封掉这口地井,大家偏不信这个邪,说这是龙王爷的鼻孔封不得,其实这底是一条冤死河。”
冤死河?我心下莫然大悟,看来此前这地井已经死了不少人,就是不知道是被他们杀死往下扔的,还是自己跳下去的。
若真是如此,这下面可就够邪门的。
就在此时,死了孩子的两家男人跪在老祭司面前,哀求道:“祭司,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再帮帮我们吧。”
这里似乎没我什么事了,再看下去也没劲,正想转身回客栈睡觉时,便发现这老头看了一眼我们这五六个投宿的过路客,说道:“我们不能下去,可以请这些朋友下去帮个忙。”
“不好,这老狗想找炮灰下去捞尸。”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妙,此时想走也走不了了,跑出来凑热闹的过路客被十几杆枪子对着,逼到了地井旁。
这群麻匪给了我们两个选择,要么就下去把尸体捞上来,要么就被打死扔到荒山里喂野狗。
住客们都慌了,其中一人嚷道:“他娘的,你们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以前还是私盐驿站时,这里绝不
会动过路客和盐商半跟寒毛,今个,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在这留宿的人总会莫名奇妙少一两个,看来都是被你们这些麻匪给害的吧。”
他话音刚落,便呯的一声枪响,整个脑袋被铁砂打成了蚂蜂窝,满是母指头大的血窟窿。
其它几个过路客顿时被吓跪了,一股子尿骚味透了出来,裤筒湿了一片。估计心里都悔青了肠子,要是老老实实呆在客栈里睡觉就没事了。
这口地井实在邪门,不下是死,下也是死,一个个流在地下哭爹喊娘地求饶。可麻匪们跟本不会给他们机会。
其中一个麻匪见我仍老神在在地站在井边不动,便用枪指着我的脑袋,说:“狗娘养的,跪下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