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赚不来的了。
幸好盛流玉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瞎子,看不见也听不着,更察觉不出什么不对劲,否则谢长明从前说自己是个贫穷散修的谎话便要当场被戳穿。
谢长明倒了一盏酒,准备递给盛流玉,临了又有些犹豫。
方才是为了哄鸟,才说出了这番话。实际盛流玉才十五岁,是只幼崽,没到喝酒的年纪。
盛流玉没喝过酒,此时嗅到陌生的甜味,明显有些兴奋,很想尝一尝。
谢长明轻叹一声,到底没有出尔反尔,把酒盏递了过去,叮嘱了一句:“你年纪太小,只许尝尝味道,不能多喝。”
盛流玉捧着酒盏,小心地抿了一口,似乎是被酒味惊到了,连鼻子都微微皱起。
谢长明撑着额头,眼睛朝向窗外的风景,余光还是看他。
盛流玉咽下酒,又将剩下的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很好喝似的。
谢长明本不打算喝,也尝了一口,很甜,酒味很淡,不过如此。
盛流玉的脸颊微红,举着酒杯:“还要。”
谢长明笑着问他:“你上次不是说不喝酒?”
盛流玉回忆了片刻,总算记起来了,依旧很理直气壮:“那是我没喝过的时候说的,当不了真。”
谢长明在给与不给间犹豫,还是又倒了一盏。
就这一次。
谢长明想。
结果三盏过后,盛流玉已经晕晕乎乎,满脸绯红,倒在桌子上。
谢长明叹了口气,将剩下的甜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将盛流玉抱了起来。
总不能真像对陈意白一样拖回去。
盛流玉浑身沾满很甜的酒气,是只醉鸟,脸颊很红,被谢长明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团,本能地往温暖的胸膛里钻。
他能闻到这个人身上的松子味,就像上次昏迷前嗅到的一样,是令他安心的味道。
谢长明使了个障眼法,抱着盛流玉下楼。
小长明鸟喝了酒后不□□分,总是拱来拱去,嘴里嘟囔着什么。
谢长明将他抱得高了些,侧耳去听。
盛流玉软着嗓音,舌头有点大,含糊道:“讨厌鬼……”
醉了也不忘骂他。
后面还有别的。
谢长明犹豫了一瞬,继续往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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