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近些年来在何处经商?若有朋友,或能帮扶一二。”
宋鲤整理了一番信息,便宜夫君坚持到现在肯定是习武的,又身中奇毒,会不会是个高手?
“自成婚后,夫君他从未回家,只说在外经商,每年寄些家财来,便是书信,也极少。”
“前几个月,忽有几十人来闹事,说夫君欠下数十万贯,我只得散尽家财,四处奔走,却偶然在河边…哎,我只求一事平安。(真的)”
无情不觉宋鲤有多么悲伤,但他想不明白的是,她为何要拼死救下这个人呢?
宋鲤知道无情刨根问底的性子,急忙道:
“大人,你看我今年二十,手无缚鸡之力,举目无亲,欠债百万,还有个天大的麻烦,看在我都这么倒霉的份上,大人能等我休息一日,再问吗?”
一声轻笑打破了寂静,宋鲤眼看这半死不活的人摇摇晃晃的坐起身来,狐狸眼笑眯眯的,宋鲤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兄弟,你搁这玩诈尸呢?
谁知对方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声音如同清晨的阳光,让宋鲤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和愉悦。
“三郎,你总算是醒了。”
【要是这毒有美白效果,她也可以试试?阿宝好像说过,便宜夫君姓李?宋梨啊宋梨,你拉我顶锅也就罢了,好歹把身份说清楚啊…】
病秧子扶着一旁的几案,看向守在窗边的无情,哑声道谢:
“有劳。”
“在下李莲花。”
无情摇了摇头,打量着这个令人扼腕的天才,二十岁,便有叔父七成的内力修为,便是整个自在门,也无人有此等的天赋。
叔父不惜耗费大半内力为其疗伤,是有惜才之意,只是此人甘心居于市井之中。
莲花,有退隐之意。
“无妨。”
“宋娘子对令郎的一片真心,我亦是十分动容。”
【呵呵。纯情的大捕头啊,真正深爱的人怕是早都提刀去报仇了,怪不得你追不到香香啊。】
李莲花瞧着宋鲤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嘴角一勾,抓住宋鲤的手一脸担忧道:
“阿鲤,你可有受了伤?”
宋·吓呆·鲤:【宋梨没说要卖身啊?】
“三…郎,我身上没有一个伤口,心里也没有,你…看着我(大哥,你看清楚啊!!!),你…需要休息。”
“啊?”
李莲花忽而痛呼出声,头疼欲裂,他…为什么不记得从前的…记忆了?
宋鲤连续经历了穿越、绑架、替身、二筒,对于此等场面,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跳了起来,抓住李莲花的肩膀,恨不得将他脑袋晃出三个:
“你不能失忆!你怎么能失忆呢!你失忆了我怎么办!(我不管你是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绑架我!你为什么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
李莲花看着宋鲤发疯一般的质问他,想起这几日她所受的遭遇,心中纷乱,好在无情上前点了宋鲤的睡穴,连番经受打击,她怕是受不住了。
李莲花抱起宋鲤旋身而起,飞上了屋檐,几个起落便离开了神侯府。
无情拦住了追命,叹道:“让他们走罢。”
追命喝了一口酒,奇怪问道:“你决定了?可宋梨…”
无情眼眸中闪过一丝痛处:“那是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