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听到这里,孤岩似乎找到了一个能够理解自己的对象,但也不完全确定。
“我作为行商,也算是游览过不少名山大川。最近听说教国又开始召唤异界拯救者的宗教行为了,您应该也就是来自于其他地方吧?北方,还是东方。”
孤岩摸了摸下巴,这个情节他总感觉自己在哪里听到过,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真的来自其他地方的?”
胖男人听闻此言,以非常不合乎他体态的速度快速拿出了两颗胶状球体、一截干枯的树干、一块淡绿色方形体和一个小碟子,将一切快速摆放好后,他抿紧嘴唇瞪大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孤岩。
“我能不能,借一根头发?”
“不可能!”孤岩抬起右手护住脑袋,“以启瀚之神的名义,你……啊,你干什么?”
胖男人迅速抓住孤岩的右手,同时从背后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啊,救命啊,啊,嗯?”
被松开的孤岩看着掉入盘子中的一截指甲,慢慢松了口气。
“话说,你叫什么名字?”
“噼啪”的声音伴随着胖男人丢入盘子中的一把类似于火药的黑色的粉末开始,绚丽的光芒不合常理的从盘子的底部闪耀着。孤岩见状,不由得向前两步,眼中倒映的尽是盘中的星海月色。
“这,这也太神奇了?!”
“唰!”
胖男人两手突然交叉,并各打了一个响指,盘子中的彩色火焰逐渐变弱,直到消失。此刻,盘中除了底部的炫光,再无他物。
“让找钱翁看看,‘莽头小子’孤岩的过往。”
“我靠?”孤岩抬头,看了看闭着眼睛抬头,仿佛乐队指挥一般沉浸在双手不停环绕玉盘的动作中的找钱翁。孤岩并不慌乱,假如他真的看出自己的一点一滴,如果威胁到启瀚,自己就瞬间将他击杀。
“啊,羁绊如此浅淡的你,曾经来自于一个遥远的国度,一个无比繁盛的国家。”
孤岩笑了笑,这都是算命的看一个对象基本特征瞎胡诌出来的常见剧本。
“痛苦、焦虑和折磨构成了你童年和少年的基调,为什么我的孩子,为什么你会如此迷茫,痛苦到折磨自己的身体,直到伤痕累累!”
孤岩猛的将手背了过去,看来他是观察到自己胳膊上由于近日高强度练习留下的伤痕了,说白了只是察言观色罢了,没什么玄乎其玄的!
“悔改,多么简单的两个字,他伴随着一场变故戛然而止。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逃避,难道是,害怕去面对吗?面对他们的流言蜚语,面对他们的不理解,面对他们的嘲笑和冷眼。孩子啊,你终将明白,这一切都铸就了你的成王之路!”
孤岩咽了口口水,看了看靠近后门的两个护卫,他们体型并不输孤岩,表情轻松,似乎正乐在其中的欣赏着眼前的灰袍铆钉帽大胖子晃来晃去。
孤岩抬头,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正戴着一顶圆帽,帽子上是一些银色的铆钉。
很难认同这种品味。
“啊,你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这里。一片荒芜谷地,但充满了梦想和机遇。这里没有那些冷眼,没有嘲笑,更没有欺侮,但,你作为一个异乡人,终究没有足够的认同感。你的性格为你带来了无数坎坷,甚至,你的同伴也无法……”
“啪”的一声,孤岩成为了自己曾经嘲笑的桌面清理大师,惊讶的将玉盘倒扣在桌上。找钱翁看着盘子之中慢慢暗淡的光辉,双手合十,虔诚的,依然是慈眉善目的看向了孤岩。
“啊,我的朋友,你为何……”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看出我不是本世……本地兽人的?你到底用了什么魔法?如果你不说,我可……”
“我的朋友,你和其他兽人并不相通,你的话很多,同时右手的中指上有一个摁压痕迹,这一点足以让你脱颖而出了。”
孤岩将藏在背后的右手又往里侧了侧。
“您的话很多,关于矮人山之战,附近的列游僧中已经编唱成了最新的歌谣。并且,不同于其他兽人,您的眼睛之中,并没有被世俗情感所困的迹象,真的很神奇……”
找钱翁的手指慢慢靠近,孤岩则慢慢后退。
“没有那么重的仇恨和目标,您貌似非常的迷茫,低迷的士气恐怕困扰了您很久,这些不用魔法就能够看出。”
孤岩咬了咬嘴唇,慢慢收起了劈刀。
“您完全不用这么紧张,作为一名肩负重任的兽人,这个小镇有您的一份功劳。未来的荣耀之路正向您缓缓展开,笃定心态,曾经宛如惶岩叶一样让您上瘾的某种物品,我从幻境之中已经看到消失了半年之久,这不就是最大的进步吗,孤岩先生。您不同于其他兽人,多愁善感的性格外露的太过明显,还请您继续坚持内心,这样才能到达成功的彼岸。”
孤岩的双眼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