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你和我们说啊。”一只小怨灵飘飘荡荡落在姜瑾面前,姜瑾伸手想碰一碰那飘过来的怨灵,还没触到,那小怨灵就被扯开了,“你凭什么碰她!”
姜瑾蜷起自己,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嘲弄地笑容,嘲笑自己,“是啊,凭什么。”
“母亲……”
“你要记住,她是仇人!”那小怨灵不懂为什么是仇人,可就算是姜瑾也不懂,“仇人……吗?”
“主人,你这几天怎么总是晚上跑到公主府去?那无礼的女人,有什么吸引你的。”沈确刚回到占星楼,就看见符叙坐在门口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沈确看着他这样有些忍俊不禁,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吃什么醋,我去干正事。”
符叙站起来,“所以,那个女人查出来什么了?”
“大概吧,我感觉我们灵力不稳也是因为这个。”符叙听到肯定的回答很惊讶,绕到沈确面前。
“什么?什么原因,我们要是可以解决是不是就可以回妖界了,那些叔伯婶婶是不是可以恢复了。”
“知道是什么,但是我们应该暂时解决不了。”
“为什么?主人您可是天狐,有什么做不到的。”
“这种东西千年前本该灭绝了。”
“难道您是说怨灵?可是她区区一个人类,如何看得见怨灵。”
“她都看得见我们的耳朵了,她能看见怨灵我已经没这么惊讶了,目前还需走一步看一步,只是这次的驸马竟然也和怨灵有关,符叙,你去和洛枳说一下查一下袁慎近期来的行踪。”
“是。”符叙正要出去,沈确喊住他,“不急,你明早再去吧,现下,你洛枳姐姐那里估计很多人。”符叙一下子红了脸,“知道了。”
寻芳阁。
“小爷……要点洛枳!”
“这位爷,你要不看看别的姑娘,也不比洛枳差的。”寻芳阁的经营者红妈赶忙过来安抚这个喝醉了在寻芳阁大堂砸酒瓶的男人,“我不要!我……就要洛枳!”红妈正愁拿这个男人没法子,想叫人轰出去了。
一把镶嵌着绿宝石的匕首从远方掷过来,正中那男人两腿之间,“你说,你要谁?”一男子摇着手中的折扇走过来,走到那男人面前,收了扇子,右手从凳子中把匕首拔了出来,看了看匕首的刀锋,冷光闪闪,那人被吓得酒醒了大半,“六……六殿下……”
被喊作六殿下的男人,闻言,唇角像上扯了扯,“原来你还认得人?那你刚刚要点谁?”
“我……我谁也没点,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那男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寻芳阁,红妈也松了口气,“诶哟,六殿下,多亏你了,不然这还真是不好收场。”“不必,你记住洛枳是我的人就行。”“是是是。”
男人抬头,看见二楼眉目艳丽,发髻上簪着一支珠花步摇,坠着流苏,一袭红裙,周边点着金丝,却不显半分俗气,青丝如瀑,垂着腰间,手中轻轻地晃着团扇,,加紧了步伐,上到二楼,“六殿下又坏我生意了?”
洛枳见他急匆匆的上楼,团扇往前止住他的步伐,那团扇恰好点在心口处,“洛枳,你怎的有和我生分了,我说了你不必喊我六殿下,你喊我傅南州就好,若是你愿意喊我南州也可以……”
“洛枳一花魁,怎能如此僭越。”
“我看谁敢说你僭越,我让她这辈子都说不出话。”
洛枳收了团扇,半遮面容,莞尔,“行,傅南州,今天,你想听什么曲?还是想看什么舞。”
“都行,只要是你就好。”傅南州跟着洛枳就走。
下面刚刚凑热闹的人看见这一幕,纷纷议论,“这京城内都说这六王爷生性风流,处处留情,怎得被这花魁勾住了心神,终年如一日。”“别的不说,这洛枳确实是绝色啊,只不过刚刚这男人的确越界了,这洛枳从来都只卖艺不卖身,算是撞到这脾性大得很的六王爷的逆鳞上了。”
第二天一早,门突然被踹开,姜瑾猛地被吓了一跳,脑袋后面生生抽疼了一下,见公主身边的侍女梨花带雨的跑到她面前哭了起来,姜瑾虽恢复了七七八八,但是还是有些虚弱,唇色苍白,但也从这侍女的表现看出出事了,“怎么了,你别哭。”
“姜姑娘,公主不见了!我今早去伺候公主更衣,喊了许久未见公主开门,平日里这个时候公主已经要去太后寝宫了,所以奴婢就进去看了一眼,但是公主寝殿里面空无一人,我去问了谢女官,她也说没见到公主殿下。”
“谢女官是?”
“谢女官是平日里公主教习,平日里都是她陪公主去寝宫而后再去学堂的,公主不会不去找谢女官就走的。”
姜瑾从床上赶忙下来,穿好衣服,梳顺头发就出了门,果不其然,公主府已经乱套了。“袁慎呢?袁慎有没有出现过?”
“驸马爷?我们还没……”
“派人去找袁慎,快点。”
那侍女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