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烧包啊,你怎么也烧到这里来了?”
说到这里,阴刀就补了一句。
“其实张大海这人还行,虽然一天天的自命不凡,自视清高,你叫他一声大伯也不亏。以后遇上他了,还能让他给你搞座金山住住。”
依照小时候的那点记忆,小哑巴对于张海客的印象其实还算不错,心说叫大伯就叫大伯吧,反正他年纪确实比自己大,叫一声也不吃亏。
阴刀:“但是,还是大舅对你更亲的啊,你要记住哈小江伊。”
“这些天,”他朝小哑巴抛了个媚眼,“人家可是很疼你的。”
小哑巴嘴角抽了抽,确实很疼,表面字义上的。
对了,谈起张海客,那么其他张家人,对于汪家又是什么个态度呢,打算如何解决?
说起这个,阴刀的表情变得格外不屑,隐隐冒着火气,冷笑道。
“大家都是张家人,整得我们好像什么邪门歪道,不干正事;他们才是名门正派,正道大统一样。”
“仗着自己是张家人,骨子里有那么点血脉,不知道在拽什么,就是因为这种自视甚高的傻逼思想,他妈的张家才会成现在这样。”
“还张家呢,张家早就散了。”
“现在大多数人的踪迹都找不到了,随世间淹没,今朝有酒今朝醉,才不会管这些事。只有另一部分极少数派,还想着重组张家。要我说啊,痴人讲梦。敌人一日不除,重组了也只有被再次打散的份。”
“我记得,早前好多年,细骨头好像碰上一个叫什么张海盐还是张海楼的。呵,也是好笑,一个换血后加入的张家人,谈起振兴张家来,倒是比某些忘本忘族的东西还激动。”
张海楼?
小哑巴总觉得阴刀说起这个人的时候,好像不是很喜欢。
“影”无情吐槽道:(这烧包听说张海楼有个什么‘南洋第一贱人’的称号,觉得很鄙夷。后来听细骨说,那人骚的和他有得一拼,他就更不高兴了。)
其实不止,当年阴刀听说居然还有人比他骚后,心里极度不平衡,说“论骚,谁他妈还能比过老子?”一度嚷嚷着要见见这个张盐巴,来一场“吾与南洋盐巴孰骚?”
甚至还在自己的“阴邪刀”后面,加了一个“巴蜀第一骚人”的称号,后来觉得地域没有南洋广,改成了“超级骚呀人!”
细骨当时就安慰他,“其实你们两个的骚不一样,风格不同,他是骚和贱,你是纯骚。”
朱厌也说:“对,你是阴.骚和明.骚来回切换,简称,骚得一.逼。”
孟极当时补了一句刀,“他还有阴着骚的时候?”
后来,就“到底谁更骚”这件事,最后甚至闹到了张起灵和白荧面前,阴刀非要张起灵肯定他的“骚”名。
“族长,你说,我骚不骚?”
“不,你说,我有没得啥子张盐巴骚?”
张起灵当时沉默许久,问出一句。
“张盐巴是谁?”
阴刀:“他是谁不重要,族长你就说,我是不是最骚嘞?”
张起灵:“.........”
然后,还是白荧出来打圆场,眼睛无比真诚地看着他,肯定道。
“绝对是你。”
因为她没见过张盐巴。
阴刀当时就高兴了,不过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居然还记得那位“南洋第一贱人”张海盐。
“一群自命不凡的蠢货,我们才没兴趣带他们玩。”
回神时,阴刀骂出最后一句话。
话里话外之间,小哑巴感觉到不论是朱厌,阴刀,还会细骨孟极,他们对于张家其实都算不上有太多太深厚的感情。例如刚才阴刀说,现在的张家人分为两派,多数派隐入尘世不问家族事,少数派游走各地想振兴张家。而阴刀朱厌几人,都不在这两派之中。
他们单独独立了出来,成为了这个计划的实施者,隐姓埋名,遁入深山大漠,只为等待计划再次转动的那一天。
他们对抗天授和汪家,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是有为张家的原因。但,相比起张家,他们更偏向于张起灵这个人。
或许也可以这么说,他们都是真正想同命运做斗争,敢于逆天行事的人。
“行了。”
阴刀拍拍小哑巴的肩膀。
“你就记得大舅对你最好啊,以后在族长面前多提我几句,我还想和他再切磋切磋刀法呢,至于其他的什么大伯二伯小三伯都是放狗屁。”
“其次,你大姨二姨小舅舅也还行,是个人。”
小哑巴疑惑道:“大姨二姨,小舅舅又是谁啊?”
阴刀就摩挲着下巴上的胡子,思索道。
“我看,朱厌那婆娘比细骨头大两岁,她是你大姨。但你这么叫她肯定不高兴,你就喊她姨吧,绝了她对族长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