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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2 / 3)

身上已经花费多少时间。”

武年年不想知道:“撒气撒够没有?”

余砚池低下头:“撒够了。”

点点头,武年年膝盖一个巧劲儿顶开他,手腕一托一举瞬间形势变换,她直接把人反压到墙上。

武年年贴近他耳背冷笑一声:“一般人挣不开不代表我挣不开。”

“让我少操心你工作你时间,那你也少操心我的生活,谁也别惹谁挺好的。”

“阴晴不定的锯嘴葫芦我认下,但绝不是为了和你玩什么虐恋情深。”

武年年“嘣”一声敲上他后脑勺:“恋也没恋,情也没有,哪来的虐恋情深。”

“锯嘴葫芦说,”深吸口气,她声音蓦地缓下来,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她永远不会告诉你不让你追她的原因,想知道,就自己就找吧。”

你没经历的我的七年,你亏欠我的这段空白的时间,我无法向你描绘,麻烦你自己把它填满吧。

之前怕你知晓一切,现在依旧怕。

可我想了想,我好像更怕自己彻彻底底地沦陷后还怀揣着颗定时炸弹。

现在定时炸弹交给你,趁一切还未开始,趁还来得及。

如果那时你还是决定继续喜欢我,那我们再谈以后也不迟。

余砚池感觉到压制自己的力量松懈开,可依旧没有回身。

意外之喜。

他对着面前的一堵白墙:“任何样子的你我都喜欢,不是说说的。”

武年年松开手翻钥匙:“男人的嘴。”

余砚池没急着和她争,转而谈起别的:“订了宾馆,我先过去,不多待了。”

“附近哪有什么好宾馆。”武年年皱皱眉。

余砚池歪歪脑袋盯她:“那你收留我吗?”

武年年不理解:“你不能回家吗?”

余砚池转身就要走:“我还是去住宾馆吧。”

“……”

“进来!”门板“哐当”被拽开,武年年直接勾住他衣帽把人拧过来踹门里。

“我其实可以住宾馆的。”

“再说一句我马上放你去住。”

余砚池适可而止地闭嘴,熟门熟路地换上拖鞋乖乖坐在沙发上等被褥、枕套。

武年年把基本情况报告给他:“你上次用过的,就用过那一次,还没来得及洗,你凑合用用。”

余砚池抿唇:“能换一件吗?”

他想要香香的。

武年年耐心告罄,被子往沙发上一扔:“睡不睡?”

“整挺好,”余砚池瞥了眼被摔到七零八落的被褥,当即表示,“我就爱这床被子。”

转身回卧室,武年年困的眼冒泪花,懒洋洋地打哈欠:“老规矩,明天一早就走。”

明明在这张沙发上也睡过不少次,余砚池还是不太能睡着。

脑海里一段一段勾勒出走廊的样子,复盘刚刚的对话,到底什么事情让武夕这么骄傲的人都开始否定自己呢?

他胡乱猜测着,把曾经看过的各种狗血套路全都往里面套,越想越揪心。

什么白月光,什么分手,什么红玫瑰,什么背叛,一整出跌宕起伏的大戏。

武年年怂归怂,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再多想,讲究顺其自然,倒下就睡,没心没肺。

一觉天亮。

她迷迷糊糊地拉开门,以为会看见被叠的整齐的被褥,结果被子被团成一团,余砚池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有过前车之鉴,武年年相当淡定地跑回卫生间洗漱化妆。

早餐时间,余砚池拎着他的早饭回来了。

武年年叼着牙刷探出个头,口齿不清地客气道:“破费了。”

余砚池扬声喊:“买了小笼包和豆花。”

武年年雷达警惕:“甜豆花还是咸豆花?”

“咸的咸的,肯定是咸的。”

殷勤地拿出碗筷把餐点一一摆放好,余砚池托着下巴笑盈盈地朝武年年招手:“快来吃。”

武年年觉得他奇奇怪怪的,怀疑地问:“你加料了?”

余砚池二话没说自己率先尝了口以示餐点没问题,又前前后后地操持武年年吃饭。

“来,尝尝这个。”

“哎,小心烫。”

“还需要再加些卤吗?”

武年年一脸迷惑地被服侍完一顿懒人早餐,除了动嘴其他几乎全都不用动的懒人早餐。

喉咙吞咽下最后一口,她满脸严肃:“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余砚池半遮半掩:“我之后大概能空出来一段时间。”

武年年不解:“所以呢?”

余砚池不装了,余砚池摊牌了:“我想去你们武馆上课。”

“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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