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边滚了圈,又咽回去。
算了,没什么好问的。
余砚池睫毛飞速扫了扫,藏在桌下伸长的小腿默默往回收,瓮声瓮气地“哦”了声结束话题。
相当没有不耻下问的精神。
成功把人糊弄过去,武年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安心扒面。
等武年年吃完,余砚池把垃圾处理好已经很晚了。
他指着一个方向委婉道:“我家就书房还有张单人床,你一个人住没问题?”
武年年没应声,二话不说收起手机跳下椅子跑去他指向的房间。
余砚池满意地点点头,慢悠悠打个哈欠朝房间走,心想,整天听工作室的同事说孩子难带,这也不难啊?
怪听话的。
武年年倒不是听话,只是心里多少藏着些对他的怨,也怕多说多错,干脆就闭嘴。
开门。
书房一整面落地窗,窗前摆着一超级大的史迪仔懒人沙发。
书、稿一摞一摞地堆放在史迪仔四周,地上线扯得乱七八糟,唯一整洁点的地方可能就是那满满三柜子的潮玩、手办。
典型的余砚池风格,属于他自己喜欢得不行,正经人——特指武年年十分接受不了的凌乱美那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