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走到墙边靠着,闭目养神。“姓谢的,你和淮音怎么认识的?那天桥头你不是对他爱搭不理来着?”
“他有手好缠功。”
“什么嘛……”
谢离突然咳起来,可给江虞吓得不轻。“你…还好吗?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淮音得怪我。”
谢离听见,似乎收敛了些,可没过多久又咳起来,忙掏出块帕子,捂着嘴。
“嘶……要不我去找大夫?”
“可真不用。”
好不容易不咳了,帕子拿下来时却被江虞瞄到上面的血渍。“你你你……这血……严重啊严重……”
“没那么夸张的,江小姐。”
“我可怎么和淮音交代……哎你怎么样,难受不?”
谢离被逗笑了,一点小伤而已,她居然怕成这个样子。“不难受,我好得很。”
“喝口水吧,我看你不太好。”
“多谢。”谢离接过杯,一饮而尽。
江淮音回来了,“小卦师,你猜我听见了什么?”
“什么?”
“有一位自称千古第一戈的年轻人,长得倒也别致,那气势像要统治江湖一样,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必能取得第一,还有许多牛马附和,太可笑了。”
“嗯。”
江虞见他回来,忙说道:“淮音你可不知道,他刚刚靠在墙上,忽然咳血起来,可把我吓坏了,你快看看有没有事?”
“啊?姐,没事的,他老毛病了。”
“是这样的吗……”
江淮音看向谢离,那人仍靠在墙上,神情漠然,像一潭死水般,平静,毫无波澜,不由得出了神。
他心想,谢离啊谢离,我可真是要爱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