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棠被这大力一扯,拉得生疼,莫名的就跟着他跑,他速度快,女孩刚开始还能跟上,后面步子就减缓了许多 ,中途沈辞胥看她还背着书包,也直接拽到手里。
不知跑了多久,邬棠实在累的够呛,急忙叫停。沈辞胥感受她的手正极力拽住自己,知道她体力到达上限,立马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她的情况。
后悔出门听了付炀的话,选了辆招风的车,刚刚自然是不能开的。大热天,任谁也经不住折腾跑了这么久,女孩满脸通红,额头边汗水淋漓,校服领子浸湿了一大片,头发也散落了不少,搭拉在她的脸和脖子上。
这般狼狈,着实看着可怜又可笑。这么想着,也就毫不掩饰的笑了。
邬棠莫名其妙的被带他带着跑,他还有心情嘲笑自己,不明白他又在搞哪出戏,一时间觉得这人真是有病。
准备骂他的瞬间,才得空打量起他身后的情况,四处破旧倒坍的白灰石壁,这是一所老烂的居民楼,不大高的楼每层好几个漏风口敞着,脆弱的墙壁摇摇欲坠。
“沈辞胥,你别告诉我,你来这是拍电影呢。”
话落,半空中以直线距离向她们砸来一把斧头,沈辞胥揽起女孩的细腰就往旁边躲,那斧头扎进她们背后的墙壁上,墙体开裂,力道之大,要是打到人,指不定能劈成两半。
邬棠吓得呆愣,但也就几秒时间很快反应过来,这男人是被人追杀了,连带着她也被牵连。
“你这仇家也太狠了!”
邬棠话音刚落,面前几个黑衣大个儿拿着铁棍斧头出现。按理怎么也得吭两声,然这群人根本不管现场是否有无辜人员,一个字也没说就冲她们动手。
沈辞胥推开怀里的人,让她先走。
一个健步上前就踢倒为首的那人,夺了那人的铁棍,其余几人动作迅速,举起斧头就往人身上砸,男人敏捷的侧身躲开。
邬棠跑到一旁的烂石壁后躲着,露出一只眼睛观望,见他们招招下死手,不免担心沈辞胥会对付不过来。
她的顾虑很快就被打消了。男人手里一根铁棍,举横在头顶,挡住了几把斧头的攻击,乘其不意,又一脚踹翻了他们,斧头被铁棍弹了回去,在半空转了几圈,依次砸在了几人肩膀、大腿上,地上瞬间鲜血淋漓。
邬棠起先还担心他一人不能应付,见他气定神闲的干掉了这么多人,一时犹豫要不要报警。
有人见情况不对,趁着腿还能动,识相的跑掉。
沈辞胥解决完人朝她走去。
也是这时,他身后那趴在地上的人一跃而起,手里拿着一把小刀,横冲直撞的就往人去。
“小心!”
女孩心都快漏了一拍,面上满是害怕和惊恐,沈辞胥察觉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
一片黑色的细影从他眼前飞过,直捣那人的眼睛,大个儿被突来的硬物打得眼前发黑,往后踉跄好几步。沈辞胥顺势往他胸前一脚,那人再也起不了身。
沈辞胥不耐的扫了一眼,再次转头,瞧见女孩脸上的表情,这一脸担忧的样子落在他眼里,竟平添了了几分情意,这是怕他出事吗?
下一秒,女孩真的往他这边扑来,沈辞胥垂眸,嘴角微微上扬,放在身侧的两只手不自主的抬起。
正当他以为能抱个满怀的温香软玉时,却只是被她飘起的发丝轻轻一扫,惹得他脖上发痒,不自在的摸了下。
邬棠蹲在地上,捡起屏幕七零八碎的手机,唔嚎道:“完了,彻底废了!”
沈辞胥忍不住发笑,得,又被摆一道了呗,他还比不上一个破手机。
邬棠捡起手机,捧在手心里,伸到他面前,不满的抱怨,“沈先生,这你得赔!”
沈辞胥双手抱胸,睨了那双白嫩的小手,玩昧的打趣她,“这好像不是我扔的吧。”
轮到邬棠脸色一沉,“你没看见啊,刚刚是我在危急关头,靠着这小小的手机救了你一命诶!”
嗯,这话确实没错,但沈辞胥心里可不认同,就算没有这玩意儿,那人也占不了他什么便宜,但她说是为了救自己…这话听上去顺耳。
“赔!多少个都赔。”
他的妥协令邬棠还算满意,不枉她做好人。看了眼地上还躺着的人,还有打得散架的斧头。这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下这么重的手,她不禁好奇沈辞胥做了什么才招来这些仇家。
她在心里思考,也不敢问出口,沈辞胥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在这座废弃的楼房前,出现了两辆车,邬棠一看这拉风的外型,便知价格不菲。
付炀从前面那辆驾驶座出来前,心中还满是疑惑,胥哥不是说好给他放半天假吗?他刚到皇城门口,还没开始,胥哥就给他发了定位,这种情况他心里只能撂下美酒佳人。
“胥哥,什么情况?”
“靠,谁这么不要命的,敢对您下手。”
说话间才看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