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专属于男人的气息渐淡。
睁开眼,他已经坐在位置上,拿起菜单点菜。
邬棠认为,她被耍了。恢复情绪之后,她也入座。
等到菜一道道上时,这人在邬棠心中又多了一个坏毛病——浪费。
食物到嘴里时,整个胃都暖起来。不愧是大餐厅,味道与众不同。
身为一个习舞的人自然知道不能放纵,但也就一顿,她觉得自己请的饭不能白请。
沈辞胥点了红酒,还想和她共享。
但她嘴里塞得满满的,低头不管不顾的进食,早就忽视了他。
这么能吃,还那么瘦,细胳膊细腿的,腰上也没见长点肉。她到底吃到哪去了?
在炫完了一盘蒜蓉大龙虾后,邬棠饱得有些撑。
瞟了眼对面的人,除了红酒喝了点,牛排吃了两口,他根本没动筷。
真是暴殄天物。
于是,邬棠也不同他计较。起身就准备去结账。
到前台时,人家经理微笑着说已经有人付过了。
“……”
出了饭店,邬棠垂头丧气。
她忘记了自己手里一直拎的袋子,此刻正在男人的手上。
沈辞胥知道她不高兴,是没抢到结账。
他以为袋子里什么重要东西,结果却是件单薄的泳衣。
没由来的燥热。
直接将东西扔给了邬棠,让她好好收着。
准备送她回去,还问她下午有什么安排。
邬棠心不在焉,烦恼着,又欠了他钱。
她也没思索的就回答:去泡温泉啊!
她扒在车窗上,沈辞胥只能看到她圆圆的后脑勺,有些可爱。
白皙的脖颈下又望见少女薄薄的背,光透在衣服上,能看见蝴蝶骨的一点幅度,脆弱易折。
等女孩下车走远,沈辞胥才想起,又忘记了问她名字。
“查一下,她下午去哪。”
阿文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再来个急刹车。
心里发糗,胥哥真奇怪,人家小姑娘不是说了泡温泉吗?这多半看上人家了,直接推迟了香港那边的事,就为了陪她吃饭。
邬棠没回酒店,找了个好打车的地方,去和妈妈会面。
*
酒店里
田琪一大早就收到了家里的信息。
赌场里的人,跑到他们家去催债,田母走投无路,还是向女儿求救。
一直以来,田琪心里都很困惑,自己的爸爸怎么会染上赌博,明明以前他不会这样。
上次的钱怎么花得这么快。
一上午都不知道怎么去回复他们。如果这次比赛自己能进前三甲,就会有丰厚的奖金,可以解燃眉之急。
事情没如她愿。
夺命电话打来了。
“喂,田琪啊!快想办法救救你弟弟吧!他还那么小,他们说不还钱就要把你弟弟活剥,啊…”
电话里头突然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小孩哭喊着,妈妈也在哭…
一下子,又没了声音。
田琪慌了,再怎么样她都不想家里人出事。
“妈,妈,怎么了。”回应她的是电话挂断的声。
跌坐在床边,小声的哭泣,她脑海里想不出办法。
找谁借钱,有谁能借她那么多钱。
邬棠吗?可是她和自己不过是普通朋友关系,她实在不好开口。
但目前也只能找她帮忙了。
就在她拿起手机准备打时。门铃响了。
她擦干眼泪,起身。
门开的一霎那,田琪吓了一跳,莫芊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对着她,诡异的发笑。
莫芊芊昨晚一夜未睡,她知道,自己快要输了。昨天的比赛虽然没有公布成绩,可是莫谦告诉她了,最高分是邬棠。
不出意外,邬棠一定有希望拿冠军。所以,她想了一夜。
没有意外,那就制造意外。
“田琪,我送给你的惊喜,满意吗?”
女孩一怔,嘴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莫芊芊没空欣赏她的表情,无所谓的走进房间。
田琪猛的一下关上门,转身质问她。
“我究竟哪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做。”
莫芊芊咧开嘴大笑,“谁让你和那个贱人与伍,活该。”
田琪不知道她又在说谁,她简直莫名其妙的在发疯。
莫芊芊不会和她解释。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田琪,“把这个,撒在邬棠明天表演的裙子上。”
直觉告诉田琪,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忘了,这是第二件事。”
“如果你不做,我不清楚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