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差役。
差役连忙从怀里掏出盖着官印和燕绥私章的聘书:“鄙人岂敢欺瞒郎君,千真万确啊。”
得意洋洋地抱着聘书,法正双眼亮晶晶的,一口答应了:“既然如此,我们就择日出发吧!”
“不可。”法衍直截了当地表示了反对:“你才多大,真是胡闹!”
法正不服气道:“古有甘罗十二拜相,我怎么就不可以?”
“洛阳纷乱,你忘了先前说的,袁氏兄弟在京城大肆追捕宦官,像你这样脸上没有胡须的人都惨遭杀害了?”
“可是袁氏兄弟都逃离洛阳了啊。”法正小声说:“再者我去的是阳城,又不是董卓把持的洛阳。”
“阳城距离洛阳太近了,”而且来找自己年仅十三岁的孩子前往阳城,必然另有所图。只是法正自尊心太强,他也不好直说对方打着法正的名义,其实是为自己而来。
法衍心中也有些不解,自己虽然曾任司徒掾、廷尉左监,但因为得罪了宦官在家中赋闲了好几年,竟然还有人记得自己不成?他怎么对燕绥毫无印象?
他安抚法正:“你先别急,待为父写封信给这位燕县丞问个清楚。”
法正状似乖巧地答应下来,夜里却偷偷拆了父亲的信。
翌日一早,在驿馆歇息,等待拿信回去复命的差役没等到信,而是等到了背着一个大包袱,腰间佩戴长剑的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