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和汤和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朱元璋也不以为然,“就你们还想加入明教?得长我这样才行,师尊佛母都说我天生异象,必为人杰!”“哈哈哈,老朱家祖坟冒青烟了。”汤和徐达继续灌朱元璋酒,朱元璋快要不省人事的时候,念叨了一句,“坏了,忘了教义,不能吃酒吃肉。。。。。。”三人烂醉如泥,伙头军抗猪一样把三人送回了营帐。
翌日晨,三人昏睡中,军号擂鼓大作,朱元璋一个激灵起身抓起盔甲往外跑,原来杜遵道和罗文素昨夜改了主意,凭归德城城防图可趁热打铁破城,朱元璋暗讨,这两位将军不会想不到敌方丢了军防图一定严加戒备嘛,此时去啃硬骨头必损失惨重,朱元璋也不好点破,向他们做了个揖道,“二位将军大可不必兴师动众,卑将认为,汤和徐达可再建大功,二人知道归德城粮草所在,不如遣他二人一只精兵断了归德粮道,到时候他们军心不稳,我们再围困数日,破归德手到擒来。”杜遵道和罗文素一听,大有道理,都觉得盛文郁派来的副将够可靠,罗文素就坡下驴问杜遵道,“武威将军定夺吧。”杜遵道面色一凛,“召徐达汤和来帐前听令!”传令官一路小跑,扶着三分醉意的汤和徐达进到中军大帐,朱元璋上前对二人说,“两位大人请参拜上将军。”二人见朱元璋使了个眼色倒头便拜,杜遵道言,“本该为二位英雄设宴请功,不过眼前有件更大的功劳,不知二位取与不取?”汤和徐达疑问地看向朱元璋,朱元璋做手势指了指杜遵道,武威将军继续说,“二位英雄知道归德城粮草何在?”“哦”,汤和会意,“太清楚不过了。”徐达也跟着说知道,杜遵道大为满意,“遣二位一只精兵,去断了归德城粮道,意下如何?”汤和徐达交换下眼色,一起跪下,“某愿为先锋,为我大军再建新功!”“好,二位英雄听宣,命徐达为千夫长,汤和领百夫长,率300枪兵,200弓箭手,打前站断归德粮草!”汤和以为自己听错了,见朱元璋示意默不作声,随徐达叩头领命。
出了中军大帐,汤和拉住朱元璋问怎么回事,徐达封千夫长,怎么自己只是百夫长。朱元璋也不知如何解释,深叹一口,“哥哥莫怪,兄弟我推荐二位哥哥都是百夫长,只是武威将军对徐达大哥青睐有加才示以厚泽。”汤和默然,忍住没有发作,对朱元璋说,“这个杜遵道瞧不起人呐。”朱元璋一把按住汤和肩膀,“哥哥错了,你我大丈夫岂能鼠目寸光,怎么论明日辉煌?”汤和紧握朱元璋,“哥哥让兄弟见笑了,这回看哥哥杀一个回马枪!”
归德城四门禁闭,吊桥高悬,城头冒着浓烟,几口巨大的烧锅里热油滚滚,不停的有民夫架着滚木雷石摆放城头,城内工坊夜以继日的赶造箭矢,张侯几乎把城内富商家眷都聚到了县衙,誓与归德共存亡。多日来也有僚属劝谏张侯弃城避祸,一听此言张侯怒不可遏,“祖宗基业于我受中岂能赠与乱臣贼子,张氏治下,方圆百里,无不安居乐业,得天时地利人和有何惧哉!”自从城防军舆被盗,张侯便衣不解带了,据报红巾贼势浩大,北上而来,只可御敌疲师,消耗敌有生力量,望图贼寇散去,归德之危可解。张侯大儿子张山见父亲日夜忧心,突生一计,禀告张侯,“父亲,我归德农产发达,每户的耕牛总计不下百头,若牛角捆绑利器,牛尾燃放爆竹,百匹疯牛冲阵,以攻为守,破敌在双军阵前,灭红巾贼的锐气!”张侯面露不忍,“耕牛乃农户之根本,日后如何是好。”张山接着说,“这也不难,让城内富豪集体出资从农户处实价购买,归德不保,富商都要被红巾贼屠戮。”“可行,我儿亲自去操办,不从者问罪下狱。”张侯长出一口气,燃眉之急稍解,又唤人召其二儿子张戈,张侯最是器重张戈,此子身高七尺,俊神朗逸,颇有将才之风,是以张家私兵五千尊其为将,领孝义军飞将军。张戈一身白袍银甲银盔,腰悬龙泉宝剑,对张侯说,“父亲莫要过虑,红巾军有甚了得,我孝义军百年传承,皆可以一当十。”张侯摇头,“我儿心高气傲,平素不过平山匪,缉盜寇。眼下是两军之战,沙场无情不可轻视。”“父亲不要这样,还未一战便长他人威风。”父子二人争执间,管家领着一脸黑灰浑身是伤的士卒来报,“侯爷,大事不好,我们屯在黄河上游的粮仓被红军贼烧了。”什么!张侯只觉眼前一黑,口中喷血而出,张戈从一旁连忙抱住父亲,怒目而视,“贼人怎知我粮仓在何处?”张侯缓了缓,有气无力的说道,“百密一疏,是我的错。想来定是偷盗城防图的贼人所为,家贼难防!”张戈一把抽出宝剑,“立刻召集孝义军,待我追上去把这贼人碎尸万段。”“我儿不可,不可意气行事,若贼人有埋伏如何是好。”哎,张戈气急败坏,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戈儿,扶我回书房,召集人手还需从长计议。”
张显是张侯小儿子,虽未成人,可已有早慧之相,侯府的事不怎么参与,只爱结交勋将能臣,这日得到飞鸽传信,说是托托丞相亲帅百万大军南下灭寇,兵锋左翼已达徐州。闻得朝廷大军距归德仅几百里,张显大喜跑进书房想要禀告父亲,不料见到众人都摆出一副苦瓜脸,又见父亲一脸死灰,忙完一旁的张戈,“二哥,这是怎么了,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