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御门寒子向金发女店长吐了吐舌头,将最后一个汉堡包几下塞进嘴里。
跑车在人流熙攘的市区内跑不起来,李兆天坐在车里四下打量,如临大敌。
土御门寒子吮着手指,仿佛意犹未尽,成年男人也难以一顿吃掉的七个汉堡包,不知被她吃去了哪里。
“寒子小姐,你似乎并不怕提线木偶,而他好像非常忌惮你,很想杀掉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王梓轩将车子停到一条僻静的街道上,转过身问道。
“欧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土御门寒子扭头看向车窗外,嘴里哼着不只是什么的小调。
王梓轩现在可没心情哄熊孩子,转过身道:“李大师,我就送你们到这里,穿过这条街就是启德机场。”
“欧巴!……”土御门寒子惊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李兆天会意,也冷着脸道:“寒子小姐有自保的本事,我也送到这里了。”
他也好奇为什么,他闯荡江湖几十年,竟然被个十多岁的黄毛丫头耍了,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李大叔!……”土御门寒子咧嘴双手揉眼睛,眼看要哭出来。
王梓轩面无表情道:“收起你的小聪明。”
“好啦,告诉你们啦,那个怪物应该是怕我的刀!”土御门寒子放下手嘟着嘴道,再看她眼中,哪有半滴泪水?
“怕它?”李兆天仔细打量手中短刀,将信将疑的问:“这是什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