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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场(2 / 3)

要求吗?”

孙鹏深深看她一眼:“有个问题想问问。”

王一真示意他说。

孙鹏:“你想要多少彩礼,或者要买点什么?我那里没什么家具,改天你过去看看,要买什么家具?”

王一真笑了笑:“我结过两次婚,都要了两百四的彩礼,你也给我两百四吧,至于家具是要买的,但那都是家里用的,你不能说给我买的对吧?你给我买个金项链好了。”

孙鹏看着她缓缓道:“彩礼家具都听你的,至于金项链……”

王一真挑挑眉,等他说完。

新中国成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黄金仅仅是从产出单位出售给用金单位,都是国营单位,黄金首饰也不是卖给普通人的,仅在大城市的友谊商店有售,需要使用外汇券购买。这会儿这个时候,个人佩戴或拥有黄金首饰也都被视作革命的对象,许多人家拥有的金饰金器或是悄悄藏起来,或是直接扔了,或是被抄家掠走了。

孙鹏:“我可以给你买,但你不能带出去给人看见,不能告诉任何人,只有你我知道。”

王一真当然懂,她眨眨眼:“我在家里,只带给你看。”

孙鹏看着她的眼底骤然漫上火焰,却又被他压了下去。

最后,关于怎么向大众公布这件事,孙鹏说:“我跟黄主任说一声,请她安排一下到她的宿舍相个亲走走过场,咱们毕竟也算同事,厂子里人多口杂的,还是正式一点好。”

王一真理解他,毕竟公社里不比清平大队人心单纯,他身份又高,还是注意点好,不要让人抓住辫子。

……

孙鹏有公社给安排的单独的住处,并不住宿舍,住宿的职工之前也没在这边看见过他。

晚上吃过晚饭,木材厂宿舍楼下就聚了一堆人,都是拿着个马扎子下楼扎堆纳凉侃大山的职工。

王一真的知青对象回上海探亲的事,本来基本已是人尽皆知了,大家八卦她的时候难免就会猜测一下她会不会被上海知青抛弃。

这一星期又托黄主任的福,经过她的努力宣传,现在认识王一真的,都知道她原来对象户口已经转回了上海,她现在是彻底恢复单身了。

王一真自觉咸鱼躺平行事低调,其实在有些自视甚高却没她长得好看的人眼里,她太出风头太招摇了。她们看不惯她又不敢当面说,这会儿八卦时就不免嘲笑她长得漂亮又怎样?连个孩子都没生怎么能留住男人?

立马就有志同道合的附和道:“其实没生也挺好啊,要是生了,搞不好会坐着月子或者大着肚子被人甩掉,那不是更惨?”

心里对王一真看不惯的几个人就纷纷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

一旁乘凉的金红有点听不下去了,为王一真说了两句:“她长那么漂亮,就算带着孩子,又结过两次婚,一定也比一些大姑娘找的对象好。”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最开始起哄的王珍珍。

王珍珍是吴县县城的,今年二十岁,是夏天刚毕业的高中生,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单恋她的同学曾海,但也一直只是单恋。

因为认识曾海的人都知道他是个颜控,而王珍珍长相一般。

王珍珍自诩学习好,没想到招工考试却是个乡下人得了第一名,更没想到,进了厂办后,与她一起考进厂办的曾海居然对王一真非常推崇,在得知她已经毕业六年却依然能吊打一群应届毕业生夺得厂办招工考试第一名后,更是称她是真正的秀外慧中。

王珍珍就非常记恨连跟她名字都差不多的王一真。

听到金红这样说,王珍珍更愤恨,嘲弄道:“漂亮又怎样,还不是被人玩玩就扔了,还真以为能攀上上海的高枝儿?现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呀,呵呵!”

说到这里,又有人问:“王一真还真帮她对象跑手续把关系转走了?这么说传言她为了婆婆没去上海也是真的了?”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跑手续那事儿是黄主任亲自说的,王一真还跟她请了一天假呢。”

“她看起来挺傲呀,真要被甩了不可能这么好脾气吧?这要是我,不但不会帮忙,还得给他撕了,还要大闹一场。”

另一人说:“我初中同学在车间,他的搭档跟王一真是一个大队的,听那人说他们确实是和平分手,那个知青其实想带王一真和孩子去上海的,但王一真放不下她小孩的奶奶,就拒绝了。”

说起来王一真帮赵文轩跑手续,本来只是作为前女友,在好聚好散后为他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没想到被人知道后还把她“绝命寡妇”的外号给洗掉了。

许多人都说,上海那个知青跟她是正经摆过酒拜过堂的夫妻,所以即使现在分开了,王一真也能对他这么好,还为他请了一天假,既能为守身而做尽一切自己所能及的事,也能对着已经离她而去的爱人伸出最后一次援手,王一真其实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啊。

王小花在家里感叹,赵知青和他母亲都挺喜欢王一真,赵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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