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男人以为自己下手太重,床上的女人该不会被弄死的时候,女人突然出声。
白忆暖在开口说出话的时候,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只觉得自己的头好痛,身体蜷缩在在一起,就连呼吸都弱了几分。
直到孙嘉豪猖狂的声音响起。
“白忆暖,你是被撞糊涂了?还是被我扇昏头了?四年前是谁亲手把你送进监狱的!前段时间,宫北寒为了新欢,是怎么对你的,你忘了?他会为了你这个女人,不放过我们?!”
“这真是本世纪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白忆暖残留的意识在两个男人张狂的笑声中慢慢回笼,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没有意识的时候,说出的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宫北寒,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但她的心里为什么会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反应出他的名字来!
她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他的名字来自救!
“就算我被宫北寒亲手送进监狱,也洗不掉我是他前妻的事实,男人最恨什么?”
“最恨自己玩腻不要的,别人来碰!你们两个要是对我用强,传出去,就算宫北寒不会在乎我这个人,也会在乎外界对他这个前夫的评论!”
兴许是看女人的态度坚决,张子恒的动作突然有片刻的迟疑……
毕竟,宫北寒这三个字,在新海市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
就算他们家境优越,那也是得罪不起的。
“子恒,你别被这个女人三言两语给骗住了!”孙嘉豪吮了一口手上冒出的血珠,拽住女人的头发,看着鲜红的血液从那精致脸庞流下,就像开到奢靡的玫瑰花一般。
“这里我们两个说了算,别忘了!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她会事后到处宣扬,除非她不要这张脸了!”
这个女人,果然有能力勾起男人内心最深处占有欲的魅力!
就算躺着不动,衣服下的曲线,都能让人蠢蠢欲动,血液沸腾。
想到这里,孙嘉豪大手一挥……
“刺啦——”一声,白忆暖的衣服被撕开了一条口子,露出米色的内衣还有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只是那道结痂的牙印在圆润的肩上,看上去异常的刺眼。
“这一看就是男人的牙印,在我们面前装什么纯情,不过是任人玩弄的表子!”
张子恒最后一点的理智在看到那道牙印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到自己被她的外表所骗,还想温柔待她,眼眸里取而代之的是两团燃烧的火焰。
“贱人!”朝女人伸过去的手更是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
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白忆暖的头皮一阵发麻,甚至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揭下来,她却没有力气反抗。头更是昏沉得厉害,不知道是受凉未好,还是红酒上了头,更或者是失血过多,忽然身体的一片清凉仿佛在提醒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昏睡过去……
如果睡过去,她将面临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不行!
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被他们玩弄……
她刚刚带着安安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出来,她还没有看着她长大,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
想到白奕安,聚集在身体里最潜在的力量,似乎在一点一点的涌上来……
左边的眼睛被液体粘住,白忆暖连睁开都有些费力,余光瞥见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台灯,似乎在估算自己与台灯的距离……
白忆暖两眼呆滞的看向天花板,两个男人两视一笑。
任她再烈的性子,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最终还不是认命了!
孙嘉豪松开女人的头发,吻向她颈间……
突然,白忆暖趁两个人都放松了警惕,屈膝顶向张子恒,伸手扯起台灯就往孙嘉豪头上砸去,那一瞬间,动作连贯到连她自己都怀疑。
然而她没有时间逗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打开房门,赤脚就朝外面跑去,背后传来两个人的痛骂声……
“该死的女人,快追!”
“追上她,老子非让她死得很难看……”
白忆暖拉拢破烂不堪的衣服,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被他们抓回去,自己肯定会像他们说的,死得很难看。
刚才能从张子恒他们手里逃脱,已经用尽了她身体里残留的力气,现在头一阵一阵的痛,额上的血还在往下流,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是跑不过两个大男人,她必须找到有人的地方,求救才行!
无尽的走廊上,奔跑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
“救命……”
白忆暖眼前一阵迷糊,似乎有两个人影朝这边走过来……
她沙哑的喊出了声,不知道是看到了希望,还是眼睛一花,脚下一个跄踉,整个身子就前倾倒,栽倒在地……
“该死的臭女人,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