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南。
陆景南毫无防备往后退了几步。
眼前的人,看起来很不耐烦。
“陆总,我是欧阳集团的人,再碰我的话,我告你性骚扰。”
白汐说过多,快速的离开。
陆景南刚刚那是什么见鬼的表情?
是在自己面前装可怜吗?
现在是看到了和白汐长得像的人,就跟以前一样,想要找替身吗?
白汐离开后。
陆景南的脑子里混乱空白。
“不能急,不能急。”
陆景南深呼吸。
自言自语道。
现在知道她在哪里了,来日方长,不能再把她给吓跑了。
白汐一下楼。
许多的视线就看了过来。
“欧阳小姐真是天生的衣架子啊,随便换一套礼服,都好看。”有人夸奖着。
白汐笑了笑,“哪里哪里,是季奶奶的礼服把我衬托得太好了。”
“这小嘴,就是会说话。”季老夫人乐呵呵的。
季圆圆气得想一口咬死她的心都有了。
再也忍受不了了。
“婉睛姐姐,这么久才下来,是生气了吧?那个佣人也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他吧。”
刚刚白汐迟迟的没现身。
季圆圆跟几个要好的阔太太们,都是这么说的。
听起来是在可怜那一位佣人,但实际上,就是在说白汐太过计较,没有大家风范。
丢欧阳集团的脸。
白汐看向季圆圆。
季圆圆现在只想要激怒白汐,“我听我奶奶说过,欧阳琛爷爷的佣人,做错事了,他可是从来不会追究的。
姐姐的礼服也没几个钱,就不要为难佣人.......”
“礼服是不值钱。”
白汐不冷不热的开口。
季圆圆心想,快发火啊,快暴怒吧!
“要命的是我那只手表。”白汐语气淡淡的。
季圆圆一愣。
她审要蠢到,当着宴会上这么多人的面,向佣人索赔?
“手表怎么了?”季老夫人连忙问。
白注看向她,“发果它只是一块表,那也没什么,可那块表的意义重大,是奶奶的妈妈一路相传下来的......”
白汐并没有说谎。
欧阳家这样的珠宝简直不要太多了。
这块钻石表,也没有那么多的什么意义。
“传承的意义就重大了。”
身后,传来了男人冰冷,却气势强大的声音。
白汐,“......”
陆景南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