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两个耳朵都负伤了。
“可以了。”白汐放下掏耳勺,“陆总没别的吩咐了,那我去休息了。”
“汐汐,我的指甲也长了......”
白汐不耐烦地拿起茶几上的剪指刀。
过了片刻,陆景南的指甲也剪好了。
四个手指也负伤出血了。
“出血了。”陆景南看着她,眼睛里有点些许的期许。
“是吗?”白汐笑了笑,“陆总,你要是没事的话,要不要看看婴儿从妈妈身体里被强行拉扯出来时,被分成了几块?”
陆景南的脸色铁青。
“汐汐,我们的一辈子还很长,我们忘掉这件事,好吗?”
“没看到你,没在你身边,我没那么恨,可你偏偏要往我眼前凑,做出那样的事,还要把我强留在身边。”白汐越说越激烈。
“陆景南,你连畜生都不如。”
“你别这样......”陆景南知道她现在不能太过激动,连忙哄她,“不提了,再也不提了!”
白汐心口起伏的厉害。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陆景南,转身朝着客房走去。
陆景南听到她用力地甩上了房门,再反锁。
陆景南站在客厅,低垂着头。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看到纸上的红,他就想到白汐刚刚说的话,“你要是没事的话,要不要看看婴儿从妈妈身体里被强行拉扯出来时,被分成了几块?”
陆景南心跳得极快。
却跟中邪了一样的,拿出电脑在网上搜索着。
这种事情应该有一些纪录片的。
一搜索不挺多的。
陆景南找了个3D的演示片点开,可当看到那些医用的钳子,把肚子里的胎儿的肢体一块块地给剪碎,再一块块地从身体里钳着拿出来时。
陆景南大受震撼。
他颤抖着手关掉了视频。
不久前,才平息的痛苦和自责以及愧疚,再一次地席卷而来。
自从回公寓看到那些东西后,陆景南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
吃不好,睡不好。
可能是受了那个影片的刺激,也有可能是剪指甲的伤口发炎了,亦或是耳朵里的伤口出问题了。
白汐第二天一早醒来出来时。
他已经倒在沙发上,发起了高烧。
白汐走到他的身边,思考着要不要救他。
他要是烧死了多好啊,这样,她也不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