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沈云烛闻言不禁捏了把冷汗,这是哪位京城高官竟然与匈奴女子结合?
翊王?
不应当,须卜云既是叫她为妹妹,年纪当是比她才大,翊王与她年岁不过相仿……
须卜云反问道:“我看妹妹身上有梁王的令牌,还有翊王的令牌?”
沈云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也罢,须卜云将她关进天牢里,定是将身上的物件都搜走了的。
须卜云见状嗤笑道:“妹妹当真是能耐了,也罢,”须卜云抿了一口茶,许是包子吃多了噎的,“我们家的人才当真是辈出。”
你们家?
狗屁的你们家!
沈云烛没好气地想着,谁和你是一家的呢?然而她又意识到自己现在不是激怒须卜云的时候,她也嗤笑回道:“姐姐真是谬赞了,妹妹可真当是承受不起呢。”
须卜云假笑哼唧一声,继续问沈云烛:“妹妹既然做了,就应当承受着。对了……”她忽然想到什么,慢慢地靠近沈云烛,“妹妹就不想知道,姐姐我是如何看得出来妹妹是沈云烛的嘛?”
沈云烛被这突如其来地靠近感觉浑身不适,她脱口而出问道:“……那姐姐是如何得知的?”
须卜云闻言却是意会不明地一笑,她状似无意地抚摸着沈云烛的青丝:“妹妹这个问题问的倒是很好,既然你能借尸还魂,我也能借尸还魂,那我又有何看不出来妹妹的真实灵魂的呢?”
沈云烛闻言不禁一阵无语……
这二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沈云烛轻咳几声,决定转移这个话题,旁敲侧击试探:“看你好像认识翊王殿下和梁王殿下呢,那你和他们有什么联系呢?”
“你身边那个冷面男不就是梁王殿下么。”
???
沈云烛心下一凝,须卜云居然连孟朝辞都知道!
须卜云倒也真是一个奇女子,看来对京城的高官们也定是熟悉的很。
但是……她在前世之时,从未听到过这个名字。
沈云烛暗念道,又试探性地问道:“那你父亲呢,你父亲是谁?”
须卜方才风轻云淡的脸,在听到沈云烛这么问她后,脸立刻沉了下去。
沈云烛不明所以,这父亲对她影响竟是如此之大?
沈云烛又试探性地问道:“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可是须卜云却已经不回答她了,她咬了最后一口肉包子,接着抬眸对沈云烛说道:“我吃完了,妹妹眼下也该休息了。”
沈云烛还未明白须卜云的意思,须卜云却已站起身来,端起盘子作势要离开的样子,沈云烛见状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
“须卜云,等等!”沈云烛大喊道,“你为何走的如此之快?”
须卜云沉默半晌,转向沈云烛之时仍露出了那标志性的温柔又诡异的笑容。
沈云烛仍是不肯罢休的样子:“须卜云,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你。”
须卜云却是不以为然:“每个人都是带着疑惑活下去的。沈云烛,有些事情,你可以问,然而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问的为妙。”
她说这话又是何意?
“可是……”沈云烛正欲解释,须卜云却又打断了她的话:“沈云烛,你所坚持的理想,是其他人想要毁灭的。”
我所坚持的理想?
沈云烛的疑惑愈加浓郁,须卜云却依然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她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你该休息了。”
随之扑鼻而来的便是上次那奇异的香味,沈云烛心下一惊,须卜云这架势是又要把她迷晕,她已经落在须卜云手里了,这是又要做什么,或者说这次就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罢了。
“须卜云,每个人的目标……都不尽相同……但是,你不能以毁灭别人的……为前提。”沈云烛双眼愈发昏沉,在看到须卜云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后,又昏死过去。
沈云烛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然躺在一个床上,周围居然温馨明亮了许多,是熟悉的感觉。
她不禁思忖道,须卜云为何将她送回了客栈?
可是周围仍然没有人。
“吱呀——”一声,门缓缓地开了,因为前车之鉴,沈云烛心下不由得警惕起来。
来人竟是孟朝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