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些家长里短,但精神有些微不济的水银仍然接了诊。
每一个进静聆室的,在说事儿之前,都得先把自己的来历交代清楚了,否则,药铺伙计听都不会听。
这点大家都能理解,毕竟,药铺主人虽然大方,但也不是谁都能进来胡吃胡喝、胡说八道的。
毕竟大夫嘛,不是可以随便被糊弄的人。
但此次这二人的说法是比较隐讳的,只提了自己等出身青楼。
水银就知道了。病人就是那两人自己。
本想拒诊的她,最后还是接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对方也是很可怜的女人。
诊过脉后,如同水银猜测的那样,两人的病很麻烦,目前已经比较严重,且不是一日两日便能治好的。
水银便给她们针灸了一次,开了药方,抓了药,嘱咐她们必须日日来之后,方才让画芳将人送出。
那她应该是偷跑出来看大夫的,抓完药就得赶紧回去。
可连过了两日后,那二人都没有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