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挽风笑中含泪,心中已经不再举棋不定。
马车到了皇宫后,挽风一直守在宫外等待消息。
过了一个时辰,才有一个公公出来传话。
“夫人,公主今日会留宿宫中,让您早些回去休息。”
“有劳公公了。”意渟上前谢过,顺手塞了些银子。
“将军客气了,奴才只是奉命传话。”那公公传完了话便退回了宫里。
意渟扶着挽风,安慰道,“我们回去吧,华阳难得回京,想必和圣上会有很多话想说。”
挽风犹豫的回头看了看那扇宫门,还是跟着意渟回去了。
意渟见她有些郁郁寡欢,“不如我陪你去街上逛逛,好不好?”
“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挽风靠在意渟身上闭目养神,已经压抑住的疯狂想法开始野蛮生长,仇恨又一次占据她的脑海,让她快要失去理智。
自从见了华阳回来,挽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意渟给她端了一杯红枣茶来,“见了华阳,你就一直闷闷不乐,早知这样,我就不让你去见了。”
“华阳和圣上关系微妙,先皇后死后关系就更差了,我实在是担心……”,挽风想到华阳今日的话,都不寒而栗。
“华阳已经回来了,若想留在京城,和圣上起冲突对她没有一丝好处,她知道轻重。”
“希望吧。”挽风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夜深人静,僻静的院落内。
三皇子一脚把白芍踹在地上,“贱人!你敢背叛我?”
宇文世清拽着白芍的头发拎起来,“我给了你一个月又一个月,三个月了,那孩子为何还在。”
白芍哭着求饶,“殿下,唐一白对汤药寸步不离,紫菀又贴身照顾小姐的饮食起居,我鲜少有机会下手。”
“废物!”宇文世清把白芍重重掼在床上,又熟练的拿起一块锦缎叠好,铺在白芍的脖子上,掐着白芍的脖子,“若非我大业未成,你以为我会留你到今日?”
白芍挣扎着,艰难喘气,“殿下,姑娘……姑娘身体不好,若是……强行流产,恐怕……有性命之虞。”
闻言宇文世清松开白芍,白芍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
冰凉的手指轻抚白芍的面颊,白芍生的与挽风有几分相似,也正是因为这张脸,宇文世清才把她收在身边。
感觉到了宇文世清的动作,白芍绝望的闭上双眼,衣衫碎裂落地,露出浑身青紫的结痂,随之而来的是他无尽的暴虐和索取。
白芍像个破布娃娃被扔到地上,伤痕累累,宇文世清梳洗干净,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只是斜睨了她一眼。
伸手示意,一个侍从端着一碗汤药送了过来。
宇文世清一把拽起白芍的头发,让她坐了起来,捏开她的嘴,把汤药灌了进去。
白芍被呛的剧烈咳嗽,药液撒的全身都是,看着更加惨不忍睹
他拿着锦帕,小心擦拭着白芍脸上的污渍,仔细确认擦干净。才捏起她的下巴,笑的愈加阴鸷。
“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孩子不能解决,张意渟你要是还解决不了,你也不用再来见我了。”
说完,反手将白芍扔回地上,临走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别忘了,你是因为谁才能有今天的。”
白芍艰难的爬起来,硬撑着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踉踉跄跄的往回走。
挽风自从怀孕后侯夫人也不再让她管理两府事务,让她安心养胎,抚琴也和紫菀自觉的替挽风分担掉其他的事务。
月份越来越大,挽风行动也开始笨重,百无聊赖的躺在贵妃塌上,“太无聊了。”
“姑娘,这阵子紫菀和抚琴都忙翻了,您好容易得了个清闲,还是好好休息吧。”白芍递上一杯热茶。
挽风下意识的想要扶着白芍起身,刚搭上白芍的胳膊起来,她就失手打翻了茶水。
白芍神色紧张,检查挽风的身体,“姑娘,你没事吧,烫没烫到。”
“我没事,倒是你,手都烫红了。”挽风握着白芍的双手仔细查看。
“来人!”
紫菀应声而入,“姑娘,怎么了?”
“白芍烫伤了,你去拿药膏来。”
挽风拉着白芍坐下,给她仔细的涂着药膏。“总觉得你最近神情恍惚的,是不是太累了。”
还想撩开白芍衣袖检查的时候,白芍笑着阻止了挽风的手,“姑娘,我没事,昨夜可能没盖好被子受了寒,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让府医帮你看看吧。”
“真的不用了姑娘,我休息一下就好。”
挽风也不强求,“那好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喊白薇过来侍奉吧。”
“是,姑娘。”白芍退了出去。
看着白芍走远,挽风起身走向门口,“紫菀,你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