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身边的几名小弟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虽说伤口不严重,但站成一排绑着绷带的场景看起来十分惨烈。
“陈少,非常抱歉让您遇到这样不愉快的事,我已经让人封锁了出口,保证安保会在半个小时之内把黄茵带过来。”
“还有她身边的那个女人。”陈豪强调道,“她是你们新来的女模?”
经理愣了一下,“您说的是?”
“就是把我的兄弟打成这样的那个女人,长得比女明星还漂亮。”陈豪踹了一脚离他最近的小弟,“把我兄弟也迷得七晕八素,一个个畏手畏脚舍不得下手,还害老子被踹了一脚。”
夜店采取会员制,设置了高消费门槛,普通人进不来,排除陈豪说对方不是哪家千金的选项,就只能是店里的员工。
经理回想了一下店里的女模,却没有一张让他印象特别深刻的面孔。
经理只好斟酌着开口:“应该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您放心,等她人来了,我一定让她好好给您赔礼道歉。”
“必须让她跪着给我的鞋底舔干净!”陈豪粗声粗气地说。
经理赔笑道:“她得罪了您,怎么做都是应该的。”
为了把这尊大佛安顿好,经理招呼来了几个女模,吩咐她们招待好陈豪一众,又附赠了几瓶红酒。
场内的空调温度很高,女模的温言软语更让人心猿意马,陈豪渐渐感到燥热,扯开衬衫领口上的袖子,语气不耐地说:“人怎么还没找到?一个女人而已,你们的安保都是干饭吃的吗?”
“陈少,与其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人和事,不如和我来喝一杯?”女模柔若无骨地攀附着陈豪的肩膀,魅惑如丝的语气让陈豪心痒难耐。
殷池姝和黄茵返回时,看到的就是陈豪经不住挑逗,压住女模一亲芳泽的香艳场景。
黄茵慌忙捂住眼睛,殷池姝则显得淡定多了,在陈豪的卡座对面坐下,开了瓶桌上的香槟,像是品茶似的品起了浓醇的酒香。
直到身后的小弟提醒,沉迷在温柔乡中的陈豪才察觉到她们的存在,衣衫不整地坐起身来。
“cheers!”殷池姝语气轻松地举杯说道。
“你胆子挺大,还敢自己回来。”陈豪恶狠狠地说道,“我给过你机会,但你不识好歹,还打伤了我的人,你知道,惹怒我都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陈少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和我计较这种小事。”殷池姝轻飘飘地回道,“先礼后兵,是你的人动手在先,我只是采取了一些保护自己的手段而已。”
陈豪捏住一支可乐瓶,直到变形侧漏,才冷笑着开口:“不同圈层的人,都要遵守不同圈层的规矩,在我的圈层里,我就是规矩。”
仿佛没看出他的威胁,殷池姝依旧语气平和道:“我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不如就按陈少这个圈层的规矩,我们来玩个游戏?”
陈豪一把推开刚才还在与他温存的女模,满带恶意地说:“好啊,就玩金主与奴隶的游戏,你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殷池姝推了一杯装满香槟的高脚杯过去,“以陈少的身份,总将这些粗鄙之词挂在嘴边,实在有伤大雅。不如先听我说说游戏规则,或许能让你更满意?”
她撩了下头发,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线,饱满圆润的耳垂像一粒珍珠。
陈豪顿觉口干舌燥,一口将高脚杯里的酒水饮尽,“你尽管耍花招,要是规则让老子不满意,老子可不会再给你下次开口的机会。”
“陈少放心。”殷池姝唇角含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纸牌。
纸牌是最普通的正方形制,牌面用铅笔勾勒线条,每一张都有不同的图案。
陈豪嗤笑:“就是这种老掉牙的抽卡游戏?你觉得我很闲,有时间来陪你玩过家家?”
“老生常谈自然无趣,陈少不如来看看这几张特殊牌。”
特殊牌与普通牌的区别在于前者用马克笔填充了颜色,且特殊牌上的图案更加复杂精妙。
陈豪指着一张被荆棘包围的蔷薇图案,问:“这是什么意思?”
“禁忌,无法逃离的牢笼。”殷池姝纤指一点,“蔷薇深处的女孩,便是被围困的本身。”
陈豪又指着另一张似有烈焰绽放的玫瑰床,“那这个呢?”
“代表着热情奔放的红玫瑰,将在夜色中等待采撷,颠簸绽放的那一刻,烈焰将会升空到最高处。”
陈豪挑了下眉,并不明白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语。直到看到殷池姝嘴边的暧昧笑容,心里一咯噔,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终于出现了兴味的神色。
“你说的,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既然是给陈少赔礼道歉,不对陈少的胃口,又怎么能算诚意?”
陈豪兴奋起来,他认为,殷池姝是在知晓他的身份之后害怕了,才搞了这么个欲擒故纵的把戏勾引他。
他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