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卿终归还是禁不住雨顺的恳求。
而这次,却不是大邑皇帝的传召,仅仅只是雨顺个人担心的想法。
只是他不忍心而已。
亲眼看着大邑皇帝逐渐萎靡的状态,雨顺不得已自己擅作主张,亲自来说服苏婉卿过去。
苏婉卿并不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
她愿意给雨顺这个面子。
御书房。
苏婉卿按例照常等待,当她刚踏进御书房的时候。
她竟然发现,一直存在御书房的一处角落里,没了自己的位置。
这种被孤立的滋味,让苏婉卿的心头一凉。
雨顺却赶忙过来解释。
“苏姑娘,你可别介意,前几日,四库房里说缺少桌子,皇上便觉得此处没人,反正也是空闲,于是便让四库房里的人给抬走了。”
雨顺就怕苏婉卿多想,极力的解释着。
尽管雨顺的合理解释,听上去合乎常理。
但苏婉卿又怎会不知这是对自己的刻意驱逐。
那四库房里若是真的缺一张桌子,这偌大的皇宫之中,哪里找不到,却非要从这里,硬是要搬走自己唯一的桌子。
这哪里是搬走一张桌子,那么的简单。
实际上,大邑皇帝根本就不想再看到她。
苏婉卿看在雨顺央求自己的份上,还是耐心的站在御书房里等待。
当时间一点一滴的逝去,苏婉卿终于站不住了。
往日,这大邑皇帝早早地便来到了御书房里,刻苦勤勉地进行批阅奏折。
可现在,眼看着半日已悄然过去。
也未见其身影。
苏婉卿终究是不想再等了。
“算了,既然这里已经没了我的位置,我又何苦自找没趣!”
她只想回去,即便干什么都行,反正就是不喜欢在此空等闲的感觉。
雨顺也觉得莫名其妙。
眼看自己已经挽留不住苏婉卿。
他也只好无奈地说,“也不知皇上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只是同奴才说,不要跟着,他随后就到,可是……”
雨顺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凭什么说服一个在此处已经等待多时的苏婉卿。
苏婉卿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大邑皇帝此刻又被美色迷住。
现在,这心里哪里还有其他的事情。
苏婉卿刚走不久。
大邑皇帝便独自来到了御书房。
雨顺却一阵的叹息。
“皇上,苏姑娘她刚走,要不,奴才这就追上去!”
大邑皇帝却冷冰冰地板着一张脸。
怒斥着,“不必了,以后,也别让她再来了!”
雨顺只管低着头,不言语。
他只是暗自可惜,那苏婉卿本是最有可能成为皇上的女人,只可惜,这两人之间,没有那个缘分。
听到大邑皇帝的命令,雨顺只好默默地照做就是。
苏婉卿在大邑皇帝那里彻底的失去了位置。
她无心地游走在皇宫里,好似丢了主心骨一般。
原来,人要是没事干的话,也会让心里发慌。
她忽然又想到了羽北唐的那句话。
出宫,才是她最好的出路。
只要一想到羽北唐。
苏婉卿就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
也不知他在家中,有没有恢复好了。
本想再去看他,可发现出宫不易。
又加上上次羽北唐对自己的驱赶态度。
仿佛这个世界上,全都孤立了她一样。
她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待在宫中。
走,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就在她自行打包之际,临行前还特意去公主府上做了道别。
不料,长乐公主却万分不舍的找了一个理由。
那就是让苏婉卿做她的伴读!
前几日。
娄太后,忽然想起来,让长乐公主进行学习礼仪。
说是以后总归是要嫁人的,但长乐公主只觉得自己一个人学习起来实在无聊。
便想着私下里召集官宦家的臣女,一起进宫,陪伴着她一起学习。
苏婉卿却犹豫了一番。
娄太后本就对她的意见极大,这个时候,她岂能安稳地在皇宫内就读。
但长乐公主死活不同意苏婉卿出宫。
苏婉卿也是一时被难住了。
对她执意要离开。
恐怕这位骄纵的公主,就怕要跟自己决裂了。
于是她说,“公主,伴读就算了吧,臣女本就是执玉笔,就继续做个执玉笔吧!”
长乐公主的目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