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她简直是讨厌极了。
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七小姐,你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我来只说一句话就走,敢问七小姐,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宫商泽的话,让苏婉卿为之一振。
这是从哪里探来的消息。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又该怎么回答他。
苏婉卿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好似也从来没有过这个问题。
何来的什么意中人?
宫商泽见苏婉卿久久不回答。
他却一再质问。
“七小姐,你的意中人可是那个刚被册封的尚书大人羽北唐?还是那个活不长久的大邑皇帝?”
宫商泽的话,再次震惊了苏婉卿。
她从未想过,羽北唐与大邑皇帝能跟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即便是有,那也只是合作关系。
怎么又能与自己的感情混在一起。
宫商泽见苏婉卿依旧不回答。
他仿佛就像幕后操纵者一样,正在给苏婉卿做分析。
“七小姐,你可有想过,那羽北唐背靠的是谁?他的恩师可是摄政王,你与摄政王曾经有过节,他想杀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学生羽北唐与七小姐你结为连理!”
“那短命的大邑皇帝就更加不值得一提,说不定哪天就让七小姐守了寡,七小姐当真就愿意落得个陪葬的下场!”
宫商泽的话,再次让苏婉卿惊出一身的冷汗。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
任凭谁听了,都觉得有十分的道理。
“七小姐只有嫁给我,你我联姻,这才是最合适的结果!”
他果然还是那么的自信。
苏婉卿都觉得是一种隐形的讽刺。
即便是自己嫁给谁,也好过嫁给你。
上一世的种种经历,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嫁给别人,好歹还能保住家人。
若是嫁给了你,全家都跟着性命不保,到底谁才是那个自以为是的人。
宫商泽依旧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根本没有顾及到苏婉卿的感受。
苏婉卿躲在被子里,不知是不是忍耐性到了极限。
她鼓足勇气,撩开被子。
赤着脚便站在了宫商泽的面前。
“宫商泽,你别自以为是了,纵使这天下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嫁给你,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父亲的将军令了吗?你得到了又怎样?那块将军令,对你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那是先皇的遗令,别人拿去了也毫无意义!”
苏婉卿不想再忍了。
今儿就把话给挑明。
就不信了,他敢在这里对自己下杀心。
宫商泽听完,确实也倍感震惊。
但他很快地就将目光停留在了苏婉卿的身上。
苏婉卿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敏感又冲动,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站在了他的面前。
她慌忙间又回头去拉被子,遮住七分。
宫商泽却止不住地咽了口水。
忙将目光转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