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搀扶着走到樊辰面前。
一人惊喜道:“太好了,没想到公子的火折子还能用。”
火苗燃烧的薄薄烟雾散发出淡淡的臭鸡蛋的气味儿,樊辰将火折子拿远了些。
里面的燃料是他从王德顺那池子里的死鱼身上刮下来的,这东西很能燃,就算有水,只要在墙上轻轻一刮,就能燃起火。
危险,但是好用极了。
“公子,我们这是……”
“嘘……”
身后,似乎隐隐约约有哨声传来,听不大清切。
“她在后面!”
樊辰突然转身,快速朝前跑去,另外两个士兵刚想面面相觑,却发现随着唯一火源的离去,他们根本无法进行任何眼神交流。
“公子,等等我们——”
两人随即急急跟了上去。
樊辰速度非常快,眼瞅着那点火光马上就要消失在甬道的尽头,两人是卯足了劲儿追上去。
“呼……呼……公子,你跑得也太、太快……”
待两个士兵终于追上前面站着的樊辰时,才发现后者没有继续前行的原因。
没路了。
他们三人面前是一堵长满暗黑青苔的石墙。
“公子,这里没人啊。”一个士兵忍不住呐呐开口。
樊辰却慢慢走到石墙面前,抬手摸了摸那些被刮烂的青苔,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随即,他握拳用力敲击墙体,大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在对面——”
可连喊十数声,都毫无回应。
身后的两个士兵都不敢出声打断他。
忽然,回音中夹杂着女人若有似无的低声啜泣,断断续续地响起。
“嘤……嘤嘤嘤……”
这一次,声音非常真切,在空洞的暗道里,幽幽不散。
三个男人慢慢转身,那哭声分明就是他们来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