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制造,不加利用是不会自动消耗的。只能说,除了碎片还有其他的东西。”
“那这东西可否与碎片有关?”
“不好说。东西可以在碎片内部,利用碎片的能量造成更大的祸乱,也可以原本就在河内,为一方妖魔,惑乱众生。”
听上去就很麻烦,范津良仔细思考了一会儿:“那能如何是好?”
“敌人在暗,只能谨慎行事。”
焚之刚刚跑得飞快,赶紧将那些下属安排坐车送回去了,现在又折返回来:“刚刚怎么了?动静这么大。”
“有大妖怪。”岳非给他解释。
“哦!”焚之看着这新来的小姑娘,“你看的很眼生啊,不会是符水吧?”
“不是,”岳非能看得出范津良应该是政府那边的人,但是这个家伙,虽然说衣服料子看着不错,应该是有钱人家,但是好坏看不出来,说话又有些轻浮,“我们来找玉的。”
焚之往她那一靠:“那小妹妹,问你个事,你知道符水去哪里了吗?”
“与你何干?”危素一把将岳非拉到自己身边护着。
“我关心一下嘛,好久没见到符水了。”
“停,符水的事下次再说,”范津良让他就此打住,现在还有正事要办,这货的嘴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再瞪他一眼以示警告,范津良又重新问道:“危素大人,这河要是没有人镇住,是不是每次发作都会带人下去?”
“看时机,若是附近人多,便会趁乱作怪。”
“那我们该怎么做?”
“凡事都要究其因果。”
“因果?”
不再解释,危素看向那河上的桥:“这桥你们好好护着,不要让人到上面去。至于其他,在玉回来之前,只能静观其变。”
现在静观其变不就是等于坐以待毙吗?范津良皱眉:“那万一,蒋玉徽回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