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颜公主出事了
消息暂时被魏忱命人封锁,知道的也仅有太后,皇帝,和魏忱等人。
方才元胡领了人过去查看,公主已经咽气多时。
一支羽箭穿过心脏,羽箭正是牧越国所制,带有独特印记。
“再过两月,敏颜便要嫁到牧越国,嫁给呼延玄彬。”,太后眼眶通红,垂着头用手轻轻抚摸着一套凤冠,那是她亲自为敏颜准备的,打算将这套凤冠当作赏赐赐给公主。
魏茯苓擦了擦眼泪,强忍着忧伤:“如今倒是看不到她出嫁的样子了。”
燕无虞轻声安慰:“母后节哀。”
为了不让众人恐慌,宴会如期举行。
宴会举行到中途,一宫人慌慌张张进来:“公主,公主惨死了!”
此话便是暗号了,魏忱一手端着的酒杯才碰到嘴唇,反应敏锐躲过身边侍女打扮的刺客刺杀。
一手拎起沈姮圈进怀中,一手抽走已经中毒的带刀侍卫腰间佩剑。
几招下来,那刺客已然落了下风。
魏忱早在宴会之前便未雨绸缪,已经知道这些人中混入了刺客,便削减了大半伺候的宫女和下人数量。如此一来,殿中刺客自然也少了不少。
殿中众人四处逃窜着,惨叫声连连,眼见几位刺客直奔皇帝而去,魏忱将沈姮推到元清身后,匆匆丢下一句:“保护好夫人”,便几步跃到皇帝跟前,手执剑柄挡在皇帝跟前。
魏忱武功高强不假,可屋子中的那些个刺客也不是吃素的,幕后之人明摆着有备而来,派出的刺客个个身手不凡。
眼见魏忱落了下风,被刺客纠缠,而另一边皇帝身边几名侍卫身死,只有元胡挡着刀剑。
沈姮躲在墙角,着急推走元清:“快去保护皇帝,我这边没事,快去啊!”
元清犹豫着,咬牙赶到元胡身边。
沈姮缩着身子,一边祈祷着自己不被刺客留意,一边担心着其他人安慰。其他宾客有的靠近门口,早早的便逃之大吉。而沈姮如今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焦灼等待着那些人去搬救兵过来。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正祈祷着,可偏偏不如人愿,眼见着沈姮落了单,刺客便握着刀朝沈姮逼近。
沈姮咽了咽口水,沿着墙壁挪动,眼中恐慌无措。“啊!”
关键时刻,魏忱赶到了沈姮面前,一剑将其中一人封喉,温热而又鲜红的血液在他面上喷洒了一道血痕,俊颜带着嗜杀,如同修罗鬼魅一般。
沈姮紧闭着的眼睛睁开,鼻尖嗅到的血腥气令她恐惧的作呕。
刺客围住了两人,魏忱抬起手臂将沈姮护在身后,手中的剑染了鲜血,一滴一滴砸在地上,迸射出血痕。
下一秒,沈姮便被魏忱拦腰带进怀中,躲过了刺客封喉的剑。
身边一位刺客冷笑一声,沈姮连忙出声提醒:“小心!”
魏忱被两面夹击,一时顾不得身旁,眼前被一道突袭的粉末迷住了眼睛。
沈姮惊慌而又不可置信,魏忱转身背对着刺客,将她护在了臂弯之下。
刺客们抓准了时机,一剑刺向魏忱背后。
所幸此时禁军已经赶来,将刺客围住。
听到闷哼声,沈姮浑身发颤,双手扶住魏忱下滑的身子。
“魏忱,魏忱”,看着他双眼逐渐闭上,沈姮慌了,声音带上了哭腔,尖锐而又无助:“魏忱!”
侍卫们合力将魏忱抬上担架,沈姮步步紧跟着,却被人挡在门口。
元清冷冷道:“太医们已经进去医治,夫人还是不要进去影响的好。”
沈姮艰涩地点点头,喜云担忧上前:“小姐,你额头流血了,我扶你去偏殿。”
额头是有些疼,应当是方才慌忙之中不小心磕碰了,只是如今魏忱生死不明。
沈姮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脑海里全部都是方才他惨白的脸,她从没见过那般的魏忱,了无生机一般。
“我无事,我就在这里,我在这里……”,沈姮有几分无措,面无表情失神地开口。
见她走到台阶处坐下,喜云连忙上前想要扶起沈姮,如今外边天寒地冻,方才在宴会上沈姮解了大氅,如今就穿着件单衣。
“小姐,台阶寒气重,小心伤了身子。”
喜云扶着沈姮起来,可沈姮早就没了力气,浑身软绵绵,怎么也扶不起来。
“我没事,休息会儿。”
沈姮头埋在膝盖处,没告诉喜云自己头晕得难受。
喜云叹了口气,“我去给小姐取了大氅来。”,说完便迈开步子匆匆跑出了院子。
沈姮无助地环住自己,留意着房中动静。
不多会儿等来了喜云,喜云解开包袱,取了软垫铺在沈姮身下,将大氅披在她身上。
又回去取了一趟,取来了帽子,小毯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