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了。
他朋友。
能和那人玩在一块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的玩意儿。
当初是这样,现在也是。
切歌的人看见了她,不仅没打招呼说个好久不见,反而直接路过她们拉开门出去了。
程宁晚是不在意,也当没看见。
钟琪见状看着那人的背影:“嘿,沈恒这小子,排歌排队排排那么久就想唱那首歌,怎么没唱完就跑了呢。”
沈恒。
好久没听到的名字了,再次听到,还是不由想起些什么。
几乎全是关于那个人的。
大家都正嗨着呢,一看到是她,也没人想着上去打招呼,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各自和各自身边的人聊天。
程宁晚看了一圈,没看见想看见的人,便垂下眼往沙发坐走。
现在只想默默坐下和熟悉的朋友喝一杯。
钟琪给她推了一杯酒,她接过,说了声谢谢。
鲜红的血腥玛丽下肚,有一刻她的心又感觉到了疼痛。
胃里翻江倒海,火辣辣的撕扯着上方的心脏。
酒量差的喝酒就是自找罪受。
程宁晚现在就是,喝了那么几杯就趴桌子上马上要不省人事。
脑袋里翻滚着这几年梦里才有的熟悉的片段,伸手往前摸。
但梦境终究只是梦境,现实只能摸到冰凉的红酒杯。
再抬眼时,是钟琪拍了拍她:“哎,有人来了。”
程宁晚缓缓爬起来,开口问谁来了,谁知,眼睛像被一片光芒照到,缓缓眯了起来。
门口的人已经来到这里一会儿,眼睛扫着前方。
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这里的她。
与她来时不同。
众人的目光几乎都聚焦在门口中间的那个人。
他像神,一声不响的从哪里落入凡间,顶着张人间宠爱的脸。
落进程宁晚的眼。
已经喝到面部泛红的他,坚硬的轮廓也没有一刻放柔,勾勒着完美的下颚,及眉的短发,高挺的鼻梁,眼睛里带着细碎的光芒,白皙的脖子上挂着一抹不知哪里蹭到的红色。
男性的魅力被展现的淋漓精致。
男人被一男一女勾肩搭背的搀扶进来。
一左一右,可谓是左拥右抱。
他步伐挺稳,但就是想折磨旁边二人,硬生生的让两个人抬轿子似的给他抬进来。
旁边的女生嗲嗲叫着他,说他太重了。
姚时湛笑的不着调,醉了一样,嘴里说着胡话,跟她说:叫哥哥放过你。
那女生不好意思,打了他一下,沈恒就在旁边犯贱,掐着嗓子学女生说话:哥哥你好重哦,轻点。
众人哄堂大笑。
耳边周围的其他声音全都听不见了,仿佛只能看见他,呼吸都快忘记。
程宁晚怔怔地望着他,视线紧紧地追随他的脚步。
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可他连看都没有看到她。
她就像空气一样,被这几个人忽略。
直接路过她坐到了另一边。
程宁晚愣住,握着酒杯的手在一点点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