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多谢姑娘。”柳蓉蓉将盏靡香不动声色地撒在了阮瑟的衣裙上,向她道了个谢。
看着柳蓉蓉的背影,阮瑟不疑有他,自顾自地下了楼。
以至于她没看到,在她转身走后,柳蓉蓉那弯起的嘴角,“贱人,等着身败名裂吧!”
盏靡香乃是在床笫之事时使用的助兴香,味道虽重,不过也只重在一时。
柳蓉蓉身上的香气未消,只是因为今日用多了,刚才又撒了些许在阮瑟身上,而此时,她的身上已然味道全无。
因着那熏人的香气,阮瑟在下楼后捏着袖子又嗅了嗅,确定身上没有沾染上后才打消了回房沐浴的想法。
只是,头怎么还是晕?算了算了,先找人问下四哥住哪一层吧。
她跑去柜台询问,在得知药宗两位宗主住在六楼的七八号房,而南竹作为副宗主则是在八号房后,阮瑟向小二道了谢便往楼上走。
但她的脑袋更晕了,身体也传来不适的燥热感。
难道是着凉发烧了么?那也正好让四哥替她瞧瞧是不是生病了。
这么想着,阮瑟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刚才小二说什么来着?”她脑袋昏沉地自言自语道,“好像是...七楼的七八号房?”
然后阮瑟跌跌撞撞地敲响了七楼八号房的房门。
开门的人一袭白衣,并未说话。
阮瑟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觉得身体里好像点燃了一把火,而水源就在前方。
她伸出手拉扯了一下面前的人,呢喃着向对方倒去,“四哥…你怎么才开门…”
“我不是四弟,你莫不是走错了?”
“唉!”沐灼眼疾手快地接住倒下的阮瑟,入手滚烫,他已经太久没触碰到过她了,以至于手还有些抖。
未等沐灼反应过来,阮瑟已经攀上了他的肩,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耳侧。
阮瑟反常的举动给沐灼当头浇了一捧冷水,意识到不对劲的他开口问道,“阮阮,你怎么了?”
“好热…”她委屈地在他耳边轻哼,“呜…”
“阿墨…”阮瑟开始扒拉他的衣服,“难受…”
“阮阮!我不是墨雪!你看清楚我是谁!”闻言,沐灼克制着心脏处传来的刺痛感,强行将怀里的阮瑟推开,迫着她看向自己的脸。
盏靡香的药效猛烈,阮瑟已然神志不清,她只觉得体内的火快要将她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