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毁魂器的两个东西,除了毒液外,第二个就是——
“厉火。”
随着音节从嘴里吐出,只感觉到奇异的能量汇集。下一瞬间,一股灼热的温度从脚下传来。原本有些微凉的空气染上了几分燥意,昏暗的房间也多出了一抹橙黄色的火光。
我随着温度来时的方向看去,只见距离我不远的地面上,多出了一个如同太阳般燃烧的.........人头。
甚至可以看出又火焰勾勒出的模糊五官和那不断变化的表情,在我看向它的时候,它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缓缓抬起头,深褐色的眼睛窟窿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从地狱中被砌在墙上的冤魂般,带着死亡和毁灭的味道。
下一瞬,火光一撩,那张脸上属于嘴的部分被火焰勾勒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像极了恐怖游戏贴脸杀的表情让我召唤的手微微一颤。
妈的,忘记我买了厉火的人头皮肤了。
游戏里看着倒是挺炫酷的,没想到真召唤出来了竟如此掉san。
幸好还只有一个头,而不是完全体的三个头。
想到这里我悄悄松了口气,看来这里的召唤和游戏里的卡牌使用是一样的,游戏中厉火最初的形态就是一个头,攻击和生命都比较低,但是,通过汲取竞技场上其他召唤物的生命,厉火会不段变得强大,最后成为完全体,不仅攻高血厚,巫师还时不时来一个盔甲护士和回血就很难绷,竞技场上几个18级人头大军压境的场面我可是亲生体会过的。
抽满级只要氪金,刷回响可得赌命。
好在,现在的我不需要赌了。
我看了一眼脚边的火团,指了指房间中间的那个古老饰品,开口道:“吃了它。”
厉火似乎听懂了我的指令,人头微微一动,下一瞬间,极热的火球便朝着猎物冲了过去,那股气势像极了去追骨头的小狗。
我看着那抹橙红色的背影,默默在心里下了定论。
如果把焰尾比作毛发的话,看那体型,它毫无疑问应该是一只博美。
不过是火做的,不能rua。
我看着博美,哦不,厉火奋力吞噬着冠冕,随着高热的火焰爬上那银色的头冠,一个模糊的虚影在空气中出现,似乎十分痛苦,甚至还能听见他在咒骂着什么,那双血红色的瞳孔挣扎着看向门边的罪魁祸首,在看清那边景象的时候身影微微一愣,也是这一瞬间,火苗迅速的涌起,灼热的温度将他整个身影吞噬。
而,他看向的门边,一团诡异的白雾外,一只黑色的生物正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枚金币,下一刻,金币便化作了魔力涌入了我的身体。
我看着云雾飘渺外的嗅嗅那水灵灵的眼睛,微微一笑。
我只是在做好基础的保密措施的基础上顺便回点魔罢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毕竟即使看过电影,我也没彻底研究过魂器,不知道魂器之间能不能偷偷传递秘密,电影的描写并没有那么清晰和完整。
我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就算能记得,伏地魔看到的罪魁祸首也只会是一只嗅嗅。
而且,虽然我是蛇院人,但是我并不想看见现在的伏地魔先生半夜出现在我的梦里呢。
几乎是几分钟的时间,厉火就完成了它的任务,那个冠冕连带着里面的灵魂已经被它吞入腹中。
确认魂器已经完全消失,我才缓缓走上前去,将厉火和嗅嗅收回卡牌册。
整个房间除了有些燥热的空气外,并无任何变化。
我低头看着还残留着些许热度的地板,看在伏地魔给了名字灵感的份上,默默的拿出一个玻璃瓶,然后“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一圈圆形的浅黄色药剂出现在了地面上,浓烈的药味充斥在空气间。
给伏地魔的祭奠,正如那竞技场上扔到对面半场,毫无卵用却极具嘲讽意味的——
“白鲜香精。”
七分之一的伏先生,您老人家走好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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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魔力波动?之前不是有石化事件吗?难道说...”魁地奇的看台上,麦格教授有些担忧的看着身边的邓布利多校长,激烈的比赛还在继续,不过有魔力的保护,天空的风雨并未打湿他们衣身分毫。
邓布利多轻轻点了点头,面容依旧和蔼,看不出半分情绪波动,笑着说:“不用担心米勒娃,说不定是某些孩子的恶作剧呢。”
说着,白巫师又看向身边明显心情不太好的黑发男巫,道:“西弗勒斯,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黑发男巫有些诧异的看了邓布利多一样,随后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邓布利多又看向其他教授,笑着说:“那我们去去就回,孩子们的比赛就交给——”
没等他说完,就被洛哈特打断了,他站起身,十分自信的拍了拍胸脯说道:“放心吧,邓布利多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