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傍晚闹市人很多，大概是什么节日，每个路过的人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
阿真牵住杰的手腕，拉了拉，示意他往另一边看，“杰，杰，你快看，好多好多人呀！”
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每个人脸上的笑容真实甜蜜，传出来的气息无比诱人，泡在这一股暖香的气味里，她的眼睛也泛起亮光。
夏油杰的眼睛平静无波，应和阿真的话，“嗯呢，今天应该是什么节日。”
“诶？是这样的吗？有节日就会有这么多人吗？他们每个人都看起来好开心，闻起来也香香的，就和杰身上的味道一样！”
阿真吸了吸鼻子，说得很天真。
他身上的味道？
夏油杰垂眸，似乎总能从阿真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上次也是这样，星浆体的任务回来后，他略有颓丧的心情变得好了很多。
除了和阿真意外的吻，没有任何异常。
即使他不想把事情和阿真练习起来，也无法就这样忽略阿真的异样。
阿真是异常，名称未知，技能未知……一切都是未知的。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夏油杰观察得到了一些关于阿真的特点。
比如会吃咒灵，会分辨人的情绪，甚至还能处理这些情绪……
或者，还有第二个形态，能变大变小。
这么奇怪的特性真的是前所未见，夏油杰不知道自己现在对阿真的好奇究竟是来自“对新鲜生物”的探寻，还是对阿真本人的。
阿真好像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遮掩过她的异常。
一开始还会瞒着他“吃”咒灵，现在会直接当着他的面“吃”咒灵，完全没有顾忌，手指贴在咒灵身上便能吸收咒灵的力量。
像是不知道她和人类的区别一样。
夏油杰敛下所有沉思，面色如常地回答阿真的问题，装作没有听见阿真话里的漏洞，“人类是从众的，即使不是什么节日，但因为有人聚在一起，慢慢会有更多的人聚在一起。”
“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吗？”没有任何目的，即使只是单纯的相聚？
夏油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抬手压了压阿真的头，“走吧。”
说完抬脚就走。
“诶诶诶~”阿真被拉得往前一倒，“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夏油杰笑了一下，丢下一句话：“这个问题留给阿真慢慢发现吧。”
有些相遇本就没有目的，是纯粹的意外。
阿真揉了揉被弄散的头发，嘟起嘴很不满意。
“不是要去玩抓娃娃？马上到地方了，去不去？”
“去去去！”阿真赶快举手。
“那走吧。”
夏油杰勾唇。
娃娃机店里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泡，暖黄色的灯光到处都是香甜的气息，店里很多都是同行的小情侣，一个抓，一个在旁边指挥，看得阿真眼热，连忙扯杰的衣服。
“杰，杰，我要去玩~”
夏油杰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在这个环境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任由阿真拉着他走远。
“哇哦~”阿真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着娃娃机里面可爱的毛绒娃娃们，面带惊叹，“哇杰，这个美少女娃娃好可爱！卡哇伊呐~”
“是呢，阿真你要自己抓，还是我来？”夏油杰问。
“唔，杰，我想要再看看，我想要最可爱的娃娃。”
“最可爱的娃娃永远是下一个，这里的娃娃挺多的，想要哪个？”
“杰你要帮我抓吗？”
“我先帮阿真你试试娃娃机的爪子？”
“好呀好呀！”阿真撒开爪子，连忙跑到一个柜子旁边，手指着里面的娃娃喊，“我想要这个~”
“好。”
机器里面的娃娃是大白熊和皮卡丘还有一个限定款粉色的皮卡丘，
“要哪个？”
“粉色那个！”
夏油杰点头，狭长的眼眸微微张开露出精光目光落向阿真指定的娃娃上。
左手按住摇杆，右手按在下放键上，推动摇杆眼睛直直盯着娃娃，聚精会神。
阿真也屏气凝神。
*
五条悟找到了伏黑甚尔的家，现在……那个小孩子听说才三岁，他真的要带一个三岁的奶娃娃回去吗？
回去之后是他照顾奶娃娃，还是奶娃娃照顾他呢？
五条悟心里很困惑，可这是老师和高层发下来的命令，其实他并不认为他有照顾一个小孩的能力，但既然老师他们让他去带小孩回高专，照顾小孩肯定也不是他的责任……吧？
他这样想着，心里也有一些不确定，但还是按照夜蛾老师给的地址去了那小孩家的位置。
“伏黑惠，伏-黑-惠，禅院家的小孩姓伏黑，噗嗤~”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