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亏了夫人。”
当日沈姮让自己找来宫中徐太医为陆潮平母亲诊治,徐太医去为陆母治病时发现不是简单的风寒,而是中毒了,此毒十分罕见,且难以发觉。
徐太医是自己人,发现此情况后便封锁了消息第一时间禀告了魏忱,对外只说是染了风寒。
魏忱便对陆潮平身份再次起疑,命人去了蜀地调查。
书房之中
魏忱一半青丝用支檀木簪子挽起,一半青丝垂在脑后。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气,瞧着便是一个矜贵公子,素手妙白,姿容绝美,像是不染尘埃。
他将信件收进暗匣之中,一手撑着桌边半弯着身子执笔写字,一半青丝垂在身前,几分风流。
“即是外生子,那下毒之人便应当是陆夫人。”
陆夫人便是陆文忠妻子,陆文忠只有这一位夫人生下了嫡子陆清浦与幺女陆清姝。
而这陆夫人乃是王家女,是王将军前些年被先帝封为裕庆侯。
元胡点了点头,开口:“主子如今再出手相救,许是会引人怀疑,可夫人又想救那人。依主子的意思,是救或者不救?”
魏忱手中顿笔,宣纸上突兀出一块黑色墨迹,语气冷静:
“何必惹了麻烦”
“是”
另一边马车停在了‘香十里’店铺附近。
喜云掀开了车帘,一股糕点香甜的气息便顺着冰冷的空气使劲钻进马车,喜云紧了紧领口毛领,下一步下了马车:“外面天冷,小姐便呆在马车之中,我下去买吧。”
沈姮自然是没意见,知道喜云怕冷,从帘子里开口:“也好,我便不下去了,你多买两杯杏仁甜汤,和李叔喝了暖暖身子。”
李叔虽是穿着厚棉袄,包的严实,却也仍旧抵挡不住冷风,魏大人待府上下人不薄,自己的银钱喝一碗甜汤更是绰绰有余。
可主子有心,李叔一时心下感激:“真是谢过夫人了。”
过了会儿,喜云抱着包桃酥掀开帘子递了进来,沈姮接过来隔着几层油纸还是微烫的,发散着甜香味。
眼巴巴看着沈姮拆开,双手捧着几片拳头大小掌心厚度的玫瑰酥饼,欢欢喜喜和李叔进了店铺里。
沈姮吃了两块,将剩余糕点放在一旁,靠着车壁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