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下坠的姿势,却不知怎的,最后来了个脸着地,俨然一副狗吃屎的姿态。
这一幕恰好被过来探寻陈柏的催马见到,只见那黑小子先是一愣,而后一手指着陈柏,一手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儿便踉跄的跑了开去。
陈柏心道,这下完了,小黑子知道了,就等于全庄都知道了。
陈柏也不可能去跟小黑子计较,只是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望着小黑子离去的方向,无奈的摇了摇头。
再说催马,在陈柏去了瀑布后,催马就已经过来寻了好几次,但是每次都是房门紧锁,又不敢破门而入,只得失望而归。
陈柏回道了屋内,望着房顶的破洞,又望了望坐着的师父不好意思的薅了薅头发,俨然一副做错了事的顽童一般。
催大爷却并不介意的说道:“你这个转变有点大,这两天拿着柴刀去树林里砍两天树吧,熟悉一下身体的力量,顺便带点儿木头回来,把房顶补修一下。”
说罢便起身,来到了陈柏身旁,拍了拍陈柏的肩膀,一丝气机传递到陈柏体内。
然后又走到角落里,拿起随意丢在地上的柴刀,隐去了刀柄上的字,把刀递给陈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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