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一个小孩,一个醉汉,厮打得很是难看。
最终,楚磊把楚酒按在床上,掐她的脖子。
楚酒挣扎不动了。
“嘁。”楚磊把楚酒锁在屋内,“我还治不了你!”
童年,楚酒与父亲的战争,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她一直认为,与男性产生肢体冲突,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因为他们就是这样,无理且暴躁。
但是冲突的结局如何,要看运气。
就在楚酒头晕目眩、意识渺远、感到死亡逼近时,保镖陡然松开手臂,一把将她扛起。
纤细的身躯,因为短暂缺氧,愈发柔弱无力。
巷口外,停着那辆保时捷卡宴。
原来,楚酒刚才看到的,不是路灯,是车灯。
不是希望,是无望。
保镖把她塞进后座,发动车子。
楚酒大口喘息,意识渐渐回笼。
夜幕深沉,星月无光。
车子驶向唐京东郊的别墅区,依山傍海,楚酒渐渐不认识路。
但是她发现,车上竟只有一个保镖,正在驾车。
“谁派你来的?”楚酒哑着嗓子问他,“你替谁做事?”
后视镜里,保镖墨镜遮面,冷漠无情:“你很快就知道了。”
楚酒咒骂:“混蛋!”
“……”保镖沉默地开车,片刻后,忽然开口,“楚小姐,您不该进这个圈子。”
楚酒皱眉:“你说什么?”
“您没有后台撑腰,又不肯遵守规则,偏偏还如此美丽。”保镖语调又硬又平,毫无感情,“这个圈子很脏,不适合您这种清高的女人。”
楚酒默不作声,凝视着他。
作为下属,他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会是一个突破口。
毫无预兆地,楚酒伸出手,去摘他的墨镜。
“别动!”保镖甩头躲开,“我在开车!”
而且车速飞快。
楚酒向前探身,靠在前方的驾驶座上,柔若无骨:“给我看看你的脸。”
“不可能。”
“求你了。”楚酒素手攀上他的肩膀,酥声开口,“哥哥……”
余光里,少女身形的曲线若隐若现,保镖的心蓦地一跳。
这个女人,是连自己的主子,都垂涎三尺的尤物,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极具诱惑力。
而保镖分神的这一瞬,楚酒手指勾下墨镜,男人脸上再无遮挡。
没有一丝圆角的,刚硬的脸。
纤纤玉指,如同灵巧的小蛇,在男人脸庞上游移。
车速在放缓。
他分神了。
楚酒勾唇一笑,全身力气汇聚在拳头最坚硬的关节上,猛地击向男人的太阳穴!
楚酒听到饼干碎裂般的“喀嚓”声,保镖甚至没有挣扎,干脆地垂下脑袋,脱力地晕了过去。
油门顺势松开,车身在坡道的阻力下,渐渐减速。
楚酒探身握住方向盘,保持平衡,待车子不再爬升、慢慢往下溜时,猛地按下手刹。
卡宴停在马路中央。
楚酒开门下车,把保镖从驾驶座里拽出来,使出吃奶的劲拖到路边,自己钻进驾驶座。
闭上双眼,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逼自己冷静。
接着,握紧方向盘,打火起步。
调头,加速驶离山道。
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不停地鼓噪。脑子里仿佛有根弦,一下一下搏动。
就在这时,迎面出现两辆黑色卡宴,飞速并排驶来,有意识地往中间挤,想堵死楚酒的去路。
是另一个保镖找的帮手!
楚酒心下一凛,下意识就要踩刹车。
可她蓦地心念一动,肾上腺素飙升,接着,用力把油门踩到最底!
车距飞速拉近,彗星撞地球般的灾难一触即发。
对面的两辆车,肉眼可见在降速。
他们迟疑了。
即将相撞的一刹那,他们不约而同向两侧变向,为楚酒闪出一条路。
赌赢了!
楚酒放声大笑。
她好像理解了,楚磊为什么戒不了赌。
因为这种快感,让人上瘾。
不管是得胜的快意,还是惨烈的失败,都叫人兴奋得浑身发抖!
唯一的不同在于,他赌钱,她赌命。
楚酒打开天窗,耳边,海风狂乱地吹拂。
她放肆地笑着。
从没开过这种档次的豪车,滋味简直美妙极了,车速飚到一百八十码,依然丝滑流畅,腾云驾雾般的畅快。
海风的咸腥气息灌入毛孔,楚酒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