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一直在意的，从小蕊第一次躲开的时候就留心了。
尽管她的父母儿时很少陪伴自己，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十分恩爱亲密的。
虽然小蕊十分关心自己也不拒绝拥抱之类的，但会拒绝亲吻，晚上睡觉时也是规规矩矩泾渭分明。
韩宇飞也想起来了，小蕊连跟他拥抱之类的都很少，前天晚上更是借口关心他的身体一夜都只坐在床边看顾着他。
“难道小蕊真的是假的？他们不是真夫妻？”柳颖感觉自己猜对了。
她越想越可能，发挥她多年看小说而来的经验：“我觉得，执念本体就是王超，这个小蕊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她代替了原来的小蕊，所以王超不能让她太亲密，在他看来小蕊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蔡瑞雪摇摇头：“别这么快就下结论，错了一步都不能再重来的。”
她又看向闭目养神的楚河，心里有点气，但还是耐着性子：“楚河，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跟你们差不多。”楚河闭着眼淡淡说。
“那你有没有想法？”对于她这样冷淡消极的态度，饶是再怎么好脾气的蔡瑞雪也快忍不住了。
楚河这才睁开眼，慢慢坐直身体：“首先，在线索不足的情况下瞎讨论完全是浪费时间。”
“其次，”没等蔡瑞雪开口，她继续说，“既然知道线索不足，就应该分配任务去找线索。”
蔡瑞雪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她觉得应该讨论结束再继续找线索，那样更有方向性，毕竟这又不是过家家游戏，稍有不慎就要死人的。
她一直独来独往习惯了，跟着队里出任务时又有别人指挥，一下子要自己担起领队的责任来实在有些艰难。
看着蔡瑞雪这副模样，楚河压制了一下被割伤了脖子的坏心情，她的情绪从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开始就十分差，连累到了别人。
“抱歉。”楚河叹口气，“心情不太好。”
蔡瑞雪脾气一直是好得不行的，纵使是有人冒犯了自己，只要不触及原则问题，她都能大度地原谅。
一度被人送称号——圣母。
尽管在几次吃亏之后，也慢慢建立了自己的认知和底线，但还是十分宽容大度。
所以她看着一脸病态的楚河，到底还是摇摇头选择了原谅。
“先交换一下住址吧。”楚河看着到底还是稚嫩的蔡瑞雪，暗自又叹气。
于是现在明确了四人的住址，楚河住在B6栋804，柳颖住在B1栋202，蔡瑞雪住在A5栋2101，韩宇飞住在A3栋1001。
将固定会头地点定在了游乐区，每天早上和晚上八点都能借口上班或丢垃圾散步下去交流，要是有什么意外也可以留纸条，或者另外的人结伴去探查。
楚河看了眼时间：“时间不多了，小蕊她们快回来了，先别问我这个问题，速战速决说完接下来的安排。”
蔡瑞雪没意见，她跟着楚河思路走，慢慢也镇定下来了：“那我和韩宇飞一组，去探查小区无脸人的事情；楚河和柳颖一组，带着小蕊去和小区居民以及同事确认，另外看看有没有别的异样，千万要小心。”
“另外，如果遇到其他幸存者，让他们尽量先保全自己。”
被卷入的普通人和经历过一次执念的楚河和柳颖相比，蔡瑞雪只能寻求她们的帮助，而韩宇飞是自己的保护对象，能跟着就要尽量跟着的。
在找到其他队友和王瑶之前，只能这样安排了。
话毕，楚河看也不看柳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分说地强硬地让四人散开来。
果然在楚河慢悠悠走到医院住院部的时候，小蕊就像鬼魅一样出现在她身后：“我上完厕所啦，可以回去啦。”
“嗯。”
清晨，蔡瑞雪和韩宇飞借口出去上班，实际上到了小区楼下碰头后就一起去B6栋了，刚好遇到下楼的楚河。
“我去上班，今天会把同事带回家。”楚河看着恹恹的，精神状态很是不好，她在家里跟小蕊来回周旋了好几次才得到让她出门上班的同意。
蔡瑞雪看着都有点于心不忍：“你要不在家休息吧？”
“没事，先走了，我一会让柳颖去跟小区居民沟通。”楚河摆摆手离开。
蔡瑞雪无奈，转过头和韩宇飞对视一眼，就踏入了电梯之中。
尽管有人陪着自己，韩宇飞还是惴惴不安，伸手按下了8楼的按键。
电梯缓慢上升，正常停留在8楼打开了门。
蔡瑞雪疑惑地踏出去四处看了看，没有任何异常现象：“上次是这样吗？”
“不是，上次停在7楼的。”韩宇飞也想不明白。
蔡瑞雪沉思：“这小区的每栋楼似乎都是26层，我们先一层一层试试，不行再去问问居民有没有关于无脸人的消息。”
但后面的这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