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弹劾剑军将军,剑军可以弹劾首府总统,首府可以弹劾最高法庭法官长。
灾难发生时,总统费舍正在南市做宣讲,他扬言会让全国步入新的辉煌——就从税收做起,实施税收改革。
演讲地点在南市的林肯公园,许多居民都聚集到了公园,围得水泄不通。
总统讲得正起劲,秘书忽然凑上来小声说:“总统先生,附近出现□□,为了您的人身安全,护卫队已经准备护送您撤离了。”
总统面不改色地将演讲拉入尾声,最后总结道:“我们携手,必将辉煌。”
随后在一片鼓掌声中离开。
总统坐上车,护卫队开车包围住总统的前后左右,不留缺口,透过车窗,总统看见了街道上的混乱。
“在下个路口我们将驶上高速公路,前往附近的军营,坐军用直升机回到首都。”
“这些人是发狂了吗?”总统指着远处的暴徒问。
秘书点头:“没错,他们方才袭击了我们驻扎在公园入口的士兵。方才首都方面传来消息,全国各地都出现了□□。”
总统皱眉。
今年是总统任期的最后一年,他不希望今年他的声誉大损,而影响明年的竞选。
他刚想吩咐点什么,从路口忽然迎头冲来一辆小车直接撞在护卫队右翼,瞬间爆炸,将总统车掀翻在地。
在恍惚中,总统头部流着血,爬出车子。保镖们举枪射击着扑上来的暴徒,边打边后撤,一个保镖抽出身位,掩护总统后撤。
就在要撤入建筑里的瞬间,又一辆小车跌跌撞撞冲了过来,虽然保镖们反应迅速,扑开了总统,但小轿车撞在建筑上发生的爆炸将总统推到了保护圈外围。
总统缓过余波,抬起头,一只丧尸已经衔着口水,站在了他跟前。
剑军将军薛定山和他的女儿薛河在当日坐上军用直升机抵达北市——原计划当日与政府商议有关于新军事基地的建立,在乘军车赶往首府的时候,与总统遭遇了同样的袭击。
好在薛河在关键时刻带着薛定山杀出了一条血路,虽然薛定山被咬,但他好歹是在变异之前任命了薛河为代理将军——因为薛河之前就功勋显著,加上拼死救下薛定山,军中并无异议。
另一侧,首都北市首府——一栋三层楼高的白色别墅,围以钢铁围栏。
二楼的阳台上,副总统穆斯基双手撑在栏杆上,驻足远望。
阳台门被推开,出来了一位轮椅老妇,老妇腿脚不便,但精神抖擞。
穆斯基闻声转过头去,心情有些忐忑地问:“怎么样了?”
老妇微笑着点头。
……
审讯室外,坦利靠在椅子上,透过单面镜,冷漠地观看着里面的审讯。
雪芙手脚被捆在十字架上,用于捆住她的绳索上刺入了铁丝,以保证雪芙不会乱动挣扎。
雪芙的十指都被切了下来,伤口处进行了烙烧——消毒伤口,防止继续流血。
头皮上的发梢被根根拔下,乍一看难分男女。
坦利撑着脑袋,看得有些腻了,他说:“看来传统的方法对她没什么效果,把那家伙抬上来。”
洗脑机器,顾名思义,用于洗脑。洗脑机器可以完全地罩住脑袋,形状成半圆形,就像一个大碗一样,可以完全地包裹住人的大脑。
感谢飞跃发展的脑科知识,现在人们已经完全掌握人脑的不同区域电信号水平,可以让痛觉刺激上升到一个全新的高度——你能在瞬间感受到所有你能想象的痛感。
机器的运作原理就是用弱电不断地刺激痛觉区域,为了防止受试者崩溃,机器会自动在一秒时中断刺激信号——受试者身体各激素会飙升,心率跳至极致,对于他们来说,这一秒的时间里他们已经以千奇百怪的死法死了上百次。
为了保证信号更精准,需要机器对头颅进行剖开——因为没有麻药,受试者能切身感受到开颅。
“我也不想用这个的。”坦利低声呢喃,仿佛是来自地狱里的风声。
几名下属穿戴整齐,将雪芙从十字架上解下,背到了另一件干净的审讯室——里面有一张铁床,铁床上有坚硬的手脚铐。
悬在床上的冰凉的“锅”,就是鼎鼎有名的洗脑机器,几人锁好雪芙的四肢,为她戴上了洗脑机器。
洗脑机器闪烁了一下,开始运作,首先是为脑皮消毒,它喷出棕黄色喷雾,密密地粘附在粘稠的血液上。
雪芙还有自己最后一丝意识,她的脑中在放映着曾经的回忆,用于缓解痛苦。
回忆里,德克拉罕搂着周聪的肩膀,看着大卫哈哈大笑:“这个冰山可能真会干这种事,不过你放心,俺会罩着你的!”
雪芙坐在一旁,她温柔地看着三人的互动,笑了笑。随即,她起身想去给大家煮咖啡,却发现泪珠滑落身前,透过模糊的双眼,她最后贪婪地看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