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还让曲兰兰把工作辞了算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嫁进了豪门吗?为什么不做豪门太太呢?
曲兰兰说家族企业举步维艰,父亲的病也是个定时炸弹,一旦父亲有事了,这个家怎么办?你能扛起整个公司吗?
岳峰当然没有这个能力了,就说父亲会有打算的,反正在钱上我们这辈子是不用愁了。
曲兰兰很显然不满足只够他们这辈子的,她说要有长远的规划,一旦有什么事,我的力量就显现出来了,我现在做记者也挺好的,至少人脉关系好。
曲兰兰一般出差很少有超过一周的,她回来的时候每次都给岳峰带礼物,老婆做的体贴入微。
岳峰发现,几乎天天与药为伍的曲兰兰,突然之间对治病失去了兴趣,原来的药还有什么量体温的体温计还有算排卵的周期表统统不见了,但也没见她说一句与孩子有关的话,她不提,岳峰就不敢问。
孩子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结’,岳峰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解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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