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睡了吗?”她颤声声的尝试性呼唤道,其实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很忐忑的。
“我在。”安室透干净低沉的声音适时响起。
铃兰结衣鼻子一酸,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般,带着哭腔说:“我害怕。”
狂风将黑夜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将无数的暴雨近数倾进裂缝里,透过一点细微细缝都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她的浑身都僵冷着,仿佛溺死在深海里的人,除了看不透的黑暗就是一片死寂。
但忽然背后传来一阵暖意,还是那熟悉的咖啡豆香味,他抵在自己的耳边向她道歉道:“抱歉,铃兰小姐,这次是我擅作主张,请宽恕我的无理。”
仿佛有什么压制在心底的某种情愫再也压制不住,汹涌而猛烈的将她整个人裹挟在其中,再也不能思考半分。
就让她任性一次吧,她想。
所以她转过身体直接主动抱住了安室透先生的身体,很轻,但她的心跳的却又快又猛,好似要冲破她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