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为她做证。
尹笙约见了证人。
“尹律师，这是王佳。”
看周曼带过来一个年级不大，有些畏畏缩缩的女孩。
互相介绍后，尹笙就直奔主题。
“王小姐，您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碰到周曼女士的老公袁正明出轨的呢？”
尹笙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王佳，手里拿着录音笔，记录着王佳的一字一句。
“一个星期前，晚上九点左右，我把我家钥匙忘在了公司，回公司拿钥匙时，就看到袁总和一个女人……”
王佳的声音越来越小，余光有意无意的看着周曼。
似乎在畏惧些什么，表情有些说不出道不清的意味来。
“没关系，这里就我和周曼女士，有什么话你可以大胆说。”
“就是，就是……”
王佳低着头，不敢抬起看尹笙，这时周曼偷偷拿手掐了下王佳，暗地里给王佳一个眼神。
不过，这些都没逃过尹笙的眼睛……
“就是袁总和那女人在沙发上，在沙发上干，干一些事。”
王佳似乎鼓起勇气一般，说到最后声音稍微有些大，说完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