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肠被挂在旁边的绳索上,显得十分壮观。
后面的小树林里,一群的馋嘴孩子伸着头看着晒场,那一根根的香肠一个劲的流口水。
十几个中年妇女找了个角落,低着头的开始撕肠衣,后面就有人负责收拾灌香肠。
唯独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后面的熏房,那是族老从来不让进的地方。
若是平时,大家还能多聊天,相互之间唠唠家常,可现在没人敢多说一句废话。
此时族老坐在这晒场中央,身边放着小桌子。
一壶茶,一碗黄豆,就是一天。
十几个归顺寒家的刀客在远处的小演武场打熬身体,剩下四十多寒家的子弟就围绕这场地站在周围。
每个人的心情都十分的压抑。
因为在族老的面前,一个低矮的猪笼里面,正关着两男一女。
他们蜷缩着身子趴在笼子里,连声音都不发一句。
族老就这么把他们晾在眼前,灼热的太阳暴晒,汗水早就打湿了眼前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