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莫要乱动了。”赫连歧看着在自己马车内舒坦地靠着的叶梓萱,无奈道。
“担心什么?”叶梓萱挑眉道,“谁敢检查你的马车?”
“我的马车怎么了?”赫连歧又道,“皇甫泰必定不会死心的。”
“不过,你怎么跟他结下梁子的?”叶梓萱看向他道。
“这个嘛……”赫连歧直言道,“说来话长。”
“怎么感觉像是个……很长的故事呢?”叶梓萱一脸好奇。
“我怎么觉得,你这是放飞自我了呢?”赫连歧皱眉道。
叶梓萱嘿嘿一笑,“我也觉得出来之后,反倒轻松了不少呢。”
“你难道真的不担心,你离开之后,京城内发生什么?”赫连歧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叶梓萱耸肩道,“不过老太太既然让我离开,而且还安排了路,想来,是不会出事的。”
“她如今直接搬到你跌落山崖的地方住着了,那个地方,可是极好的呢,只要你一日不出现,她便一直待着,这样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赫连歧又道,“这老太太,果然狡猾。”
“你可以说她老谋深算,却不能说她狡猾,她会生气的。”叶梓萱好心提醒。
“怕什么,反正她也听不见。”赫连歧得意道。
“我听到了。”叶梓萱冷冷地说道。
“咳咳。”赫连歧连忙道,“你可不能乱说。”
“我照实说。”叶梓萱冷哼道。
赫连歧努了努嘴,“如今你也说不着。”
“谁说的?”叶梓萱挑眉,便要将头探出去。
“罢了,我服了你。”赫连歧连忙道,“我错了还不成吗?”
“哼。”叶梓萱又道,“不过烊国也不大,到底让我去哪?”
“我怎么知道?”赫连歧皱眉道,“你好聒噪。”
“你说什么?”叶梓萱怒瞪着他。
赫连歧连忙堆着笑脸,“我的错。”
“哼。”叶梓萱扭头,不过反倒开始担忧起来。
她这样离开当真不会有事儿吗?
前世,她段时日她因为启年去了之后,她要守孝三年,故而,一直被关在后宅之中。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在启府也是处处受刁难与排挤。
也是三年啊。
叶梓萱猛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这三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三年之后,等她真的在启府站稳脚跟之后,才发现,早已是物是人非。
这三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前世她是被困在启府的,现在,她要远离京城,不,远离大朝,而是直接去了烊国。
叶梓萱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中。
赫连歧瞧着她突然变得安静,他端起茶壶,给她倒了茶,听着外头传来的马蹄声。
“没事吧?”凌墨燃低沉的声音传来。
叶梓萱才回国弗莱,“没事儿。”
“嗯。”凌墨燃也回应了,随即离开。
叶梓萱盯着他道,“我前往烊国,能否随时得到这里的消息?”
“你最好不要去刻意地了解。”赫连歧看向她道,“这是你家老太太特意交代的。”
“倘若在这中间,老太太出事了呢?”叶梓萱又问道。
“这……”赫连歧直言道,“依着老太太的精明,怎么可能?”
“是啊。”叶梓萱在想,倘若真的不可能,那么,前世,老太太又是怎么没了的呢?
还是说,只是她自己没了?
叶梓萱又再次地陷入了沉默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城门上,皇甫泰一直瞧着那仪仗渐行渐远,直等到看不见,他才下了城门。
他骑着马到了宫门口,翻身下马,便径自入了皇宫。
待入了勤政殿之后,恭敬地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皇甫泰恭敬道。
“可走了?”皇上看向他道。
皇甫泰回道,“是。”
“嗯。”皇上点头道,“你在怀疑什么?”
“儿臣……”皇甫泰抬眸看向皇上道,“父皇明明知道,叶梓萱……”
“够了。”皇上冷声道,“你身为太子,竟然因为儿女私情而乱了心智。”
“父皇。”皇甫泰敛眸道,“儿臣只是想要问个明白。”
“问?”皇上冷冷地看向他,“叶府的老太太,你当真以为她只是个后宅的主母?”
皇上嗤笑一声道,“当年,倘若不是她,这大朝早已易主了,你最好想清楚了,若真的招惹了她,她必定会有颠覆了这天下的能耐。”
“这……”皇甫泰听着皇上的警告,难免有些震惊。
毕竟,在他看来,这些年来,叶府也已经走向了败落,更何况,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总分么可能呢?
皇甫泰抬眸看向皇上道,“儿臣知晓了。”
“嗯。”皇上摆手道,“太后那,你也时常去看看。”
“是。”皇甫泰恭敬地应道,便退了下去。
皇上看着皇甫泰离去的背影,重重地叹气。
“去皇后那。”皇上低声道。
“是。”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