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吗?”
“你说是不是奇怪?”嵇蘅又说道,“我便拿了过来,那妇人便走了。”
“你便追出去了?”叶梓萱问道。
“正是。”嵇蘅点头道,“不过那妇人便没了踪影。”
“这么快?”叶梓萱倒也觉得奇怪。
“到底让我觉得奇怪。”他摇头道,“我找了一会,可是也没有找到人,索性回来了。”
“这玉佩……与我拿的那块是一样的。”叶梓萱低声道,“不妨瞧瞧,里头可有鸡血石。”
“好啊。”对此,嵇蘅是最拿手的。
叶梓萱看着嵇蘅如此认真地在检查,她又道,“是不是嵇家一直有这样的手艺?”
“嗯。”嵇蘅点头道,“都有,代代相传。”
“那知晓的会有多少?”叶梓萱看向他道。
“只是嵇家的男丁知晓。”他说道。
“看来,花蕊当初跟在嵇贵妃的身边,也是为了这个啊。”叶梓萱慢悠悠道。
“何意?”他不解道。
“便是为了这个。”叶梓萱盯着他正剥开的玉佩。
他低头瞧着,又看向叶梓萱道,“我知道你说什么了。”
“知道便好。”叶梓萱浅笑道,“还真是稀奇。”
“稀奇什么?”嵇蘅低声道,“你言下之意便是嵇家内部出了内鬼了。”
“也不是。”叶梓萱又道,“许是无意之中的。”
“待回去之后,我会仔细地查。”嵇蘅对此,颇为愤怒。
叶梓萱倒也不多言。
嵇蘅很快便将这表层揭开,里头果然是鸡血石。
叶梓萱盯着你鸡血石看了许久,“到底还有多少块呢?”
“不知道。”嵇蘅摇头,“不过看样子,应当不多。”
“嗯。”叶梓萱沉默了许久之后道,“花蕊留下的?花蕊怎么可能留下这块玉佩呢?”
嵇蘅摇头道,“所以,如今我反倒觉得,这花蕊怕是不止一个。”
“不止一个?”叶梓萱见他如此说,便清楚,毕竟嵇贵妃跟前的丫头,又是从嵇家带出去的,自幼,嵇蘅也是见过的。
既然他如此说,必定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