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丢东西,必定有什么事儿。
“乃是先前老太太特意留在库房中的一对如意。”巷妈妈看向她道。
“如意?”叶梓萱挑眉,“这如意怎会丢了?”
“今儿个早上老奴清点的时候便发现没了。”巷妈妈皱眉道,“因那如意乃是老太太特意吩咐老奴放着的,老奴每日都会检查一遍。”
“是什么样子的?”叶梓萱又问道。
“乃是一对金镶嵌的白玉如意。”巷妈妈看向她说道。
“我记得这对玉如意。”叶梓萱仔细地想了想,“不过老太太为何会将如此贵重之物放在库房内呢?”
“老奴也不解。”巷妈妈担忧道,“如今这个玉如意不翼而飞了。”
“我去看看。”叶梓萱直言道。
“是。”巷妈妈垂眸应道。
叶梓萱转眸看向叶梓琴道,“三妹妹,你们继续。”
“好。”几人应道。
叶梓萱便与巷妈妈一同去了库房。
巷妈妈引着她到了放白玉如意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多宝格,巷妈妈上前按下了一处机关,面前的一格缓缓地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匣子。
巷妈妈将匣子拿过来,外头还挂着锁。
叶梓萱便见巷妈妈将钥匙拿出,将锁打开,匣子内是空空如也。
“这锁瞧着乃是特制的。”叶梓萱看向她道。
“是。”巷妈妈垂眸应道。
“除非,是有人知晓这玉如意在这里,而且,还从你的身上将钥匙给偷走了。”叶梓萱直言道。
“往日,老奴都是最后才清点这玉如意的。”巷妈妈看向她道,“而这钥匙,也是一直随身携带,万不敢有任何的闪失。”
“嗯。”叶梓萱点头,又说道,“你仔细地想想,这几日可有的觉得跟前有什么不妥当的?”
“不妥当?”巷妈妈摇头,“老奴并未察觉到任何的不妥。”
“那这库房内可有什么不妥当的?”叶梓萱又问道。
巷妈妈想了想,这才说道,“老奴记得,这几日半夜的时候,老奴总是睡的很沉,也不知怎么回事?”
“所有,你醒来之后呢?”叶梓萱又问道。
“醒来之后,老奴便觉得浑身酸疼。”巷妈妈看向她道,“大姑娘,难道是有人在老奴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也许是。”叶梓萱直言道,“倘若如此的话,那你身上丢了东西,也是不知道的。”
“可是老奴在吃食上一向谨慎。”巷妈妈直言道,“万不能有任何的纰漏。”
“嗯。”叶梓萱轻轻地点头,“倘若不是吃食,便是旁的。”
她低声道,“你觉得疲惫的时候,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老奴想想。”巷妈妈仔细地想着,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大概是晚上清点之后,回去之后,老奴习惯地吃一碗粥,而后便用一些汤药。”
“汤药?”叶梓萱低声道,“那汤药是你素日一直用的?”
“正是。”巷妈妈垂眸道,“可那汤药老奴一直吃,并没有不妥当,更何况,那汤药里头的味道,老奴是最清楚不过的。”
“我知道了。”叶梓萱淡淡道,“想来,这手脚便动在了你吃的那碗粥上头。”
“为何会是粥呢?”巷妈妈不解道。
“倘若汤药你能尝出来,可是这粥里头放了无色无味的,后头你吃了汤药,自然将这股味道给冲淡了。”叶梓萱直言道。
“是。”巷妈妈连忙应道。
叶梓萱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那粥是谁给你的?”
“每夜,老奴都会自己去后厨的小炉子熬一些。”巷妈妈又说道,“不过这几日,都是我让后厨守夜的婆子给弄。”
“那婆子你可信任?”叶梓萱又问道。
“是与老奴乃是同乡,知根知底的。”巷妈妈直言道。
“嗯。”叶梓萱轻轻点头,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既然如此,那便对了。”
“大姑娘是觉得凶手是那婆子?”巷妈妈看向她道。
“即便不是那婆子,也是那婆子不设防的。”叶梓萱直言道。
“不设防?”她一怔,随即便道,“会是谁?”
“去后厨看看。”叶梓萱又说道,“正好,顺喜家的应当能看出个一二来。”
“是。”巷妈妈垂眸应道。
叶梓萱便与巷妈妈一同回了耦园。
叶梓琴这里已经按照素日的惯例让各处的管事领了对牌,都各自散去了。
她见叶梓萱回来,连忙道,“大姐姐,如何了?”
“没什么。”叶梓萱直言道,“将顺喜家的叫过来。”
“哦。”叶梓窈应道。
没一会,顺喜家的便来了。
瞧见叶梓萱的时候,连忙恭敬地行礼。
“大姑娘。”
“巷妈妈晚些吃粥的习惯,后厨有多少人知道?”叶梓萱看向顺喜家的道。
“素日,都是巷妈妈自个去熬,这几日,巷妈妈有些忙,便吩咐了后厨的一个婆子给她做,不过那婆子是老奴亲自相中的,很是可靠。”顺喜家的连忙道。
“嗯。”叶梓萱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