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萱皱眉,“我为何要管?”
“奴婢不想跟芳儿一个下场。”花枝放声大哭道。
“这与芳儿有何干系?”叶梓萱皱眉。
花枝仰头说道,“大姑娘,求您救救奴婢吧,奴婢当真没有旁的出路了。”
“慢着。”叶梓萱低头看向她,“芳儿不是投井的吗?”
“不,芳儿不是投井。”花枝正要说什么,便瞧见叶梓莬正冷着脸朝着这边赶过来。
花枝瞧见了,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叶梓萱挑眉,便见叶梓莬站在了她的跟前。
“大姐姐。”叶梓莬朝着叶梓萱微微施礼道。
“五妹妹这是?”叶梓萱慢悠悠地看向她。
“大姐姐,花枝偷了我的东西,我正要将她赶出府去呢。”叶梓莬直言道,“这个丫头手脚太不干净了。”
“是吗?”叶梓萱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管了。”
花枝见状,连忙拽着叶梓萱的裙摆,“大姑娘,奴婢……奴婢瞧见了。”
“嗯?”叶梓萱一怔,“什么?”
“瞧见了那日,是谁将大姑娘偷偷送出府去的。”花枝看向她道。
“什么?”叶梓萱脸色一沉,冷冷地看向她。
“啪。”叶梓莬突然扬手给了花枝一巴掌,警告地看向她,“莫要在这胡言乱语。”
“大姑娘,求您救救奴婢吧。”花枝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哭喊道,“那日二姑娘出嫁的时候……”
“啪。”叶梓莬又给了花枝一巴掌。
叶梓萱递给春花一个眼神。
在叶梓莬又要动手的时候,春花上前拦在了叶梓莬的跟前。
“滚开。”叶梓莬恶狠狠地道。
“五姑娘,这花枝虽说是您跟前的丫头,可是,适才她所言,与大姑娘也是有关系的。”春花不卑不亢道,“还请五姑娘自重。”
“你……”叶梓莬当然清楚,叶梓萱跟前的这两个丫头都是练家子。
她若真的再动手,怕是会被这春花直接制服了。
她的冷厉地眼神越过春花,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花枝。
花枝忍不住地一个哆嗦,不过还是大着胆子,“大姑娘,奴婢所言非虚。”
“好。”叶梓萱勾唇冷笑,“倘若你如实相告,你的闲事儿我便管了。”
“大姐姐这是做什么?”叶梓莬转身看向她,“她是我院子里头的丫头,我有权处置。”
“即便是你跟前的丫头,可,我如今管着府上的庶务。”叶梓萱盯着叶梓莬道,“五妹妹,花枝适才说的什么?难道你听不明白?还是说……我那日被送出去,与你有关系?”
“大姐姐何必如此诬陷与我呢?”叶梓莬顿时变了脸,委屈道。
“诬陷?”叶梓萱嗤笑道,“五妹妹,素日我与你并无仇怨,所以,我也懒得理会你的事儿,可,这丫头说的是我的事儿,你若拦着,便是默认了,你也参与其中了,怎么?你想逼我对你动手?”
叶梓莬听着叶梓萱那看似是讲道理,可威胁的意味浓重的话,便深吸了一口气,“好。”
叶梓萱又看向花枝道,“与我去耦园。”
“是。”花枝便被春花带着去耦园了。
叶梓莬在原地气的跺脚,而后便匆忙去了大太太冯氏那。
冯氏见叶梓莬莽撞地冲进来,脸色一沉,“不论多大的事儿,也不能这般不稳重。”
“母亲。”叶梓莬跪在地上,“求您救救女儿吧。”
“怎么了?”冯氏神色淡淡道。
“叶梓萱欺人太甚了,适才竟然当着女儿的面,将女儿跟前的丫头带走了。”叶梓莬仰头看向她。
“她?”冯氏冷笑道,“倘若不是你做了什么?她何必理会你?”
冯氏倒不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便偏袒的。
叶梓莬一怔,便又道,“乃是花枝偷了女儿的东西,女儿要将她赶出府,她便跑去了大姐姐那,说是见到了那日二姐姐出嫁的时候,是谁将大姐姐送出府的。”
“哦。”冯氏挑眉,“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是,大姐姐说了,倘若花枝说了,花枝的事儿,她便管了。”叶梓莬委屈道,“倘若如此,女儿日后在这府上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你我母女不过是仰人鼻息,哪里还有什么地位?”冯氏讥笑道,“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说实话,便妄想着让我救你?”
叶梓莬心下一惊,暗暗地捏了一把冷汗。
“母亲,是女儿将芳儿逼死的。”叶梓莬哭着说道,“乃是因为,女儿与表哥私定了终身,被芳儿发现了。”
“什么?”冯氏一听,脸色一沉,“你……当真是不争气。”
“母亲,女儿……女儿如今有了身孕。”叶梓莬垂眸道,“可表哥……不愿意娶女儿。”
“这个混账。”冯氏一听,顿时拍案而起。
“母亲,此事儿花枝也知道了,而且,那日,她瞧见了芳儿是被女儿逼的投井的,倘若……倘若……”叶梓莬哭哭啼啼道。
“你逼她投井的?”冯氏又是冷冷地看向她。
“是表哥……将她勒死,丢进了井内。”叶梓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