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那御赐的耳坠子到底在哪?”叶梓琴反倒没了头绪。
叶梓萱慢悠悠道,“着急什么?反正二婶婶会找回来的。”
“啊?”叶梓琴一怔,“母亲怎么可能找得回来?”
“若寻不回来,二妹妹便要被舍弃了。”叶梓萱淡淡道,“毕竟,二妹妹戴着那耳坠子出去过,不是吗?”
“我知道了。”叶梓琴轻笑一声,“怪不得你非要舀回那耳坠子呢。”
“不然呢?”叶梓萱冷笑一声,“若是寻不回来,到时候此事儿被算计之人告了宫中,一个丢失御赐之物的罪名,二妹妹那是逃不掉了。”
“所以,此事儿若是被父亲知晓了呢?”叶梓琴又说道。
“可这耳坠子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叶梓萱眯着眸子,“你难道没有看出来,这几年,二婶婶表面上管着庶务,风光的很,可却始终是被当成了棋子吗?”
“可那库房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梓琴又问道。
“这里头怕是还有旁的事儿。”叶梓萱慢悠悠道,“至于什么,我如今也说不好,毕竟,事情到了这一步,才显现出端倪来,咱们也都不知晓那背后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与那叙姨娘有关系?”叶梓窈突然道。
“她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可她一个姨娘,又怎么能做外头的事情呢?”叶梓萱反问道。
“也是,这悦来绸缎庄的绸缎到底去了何处?更重要的是,那些绸缎被仿造了,又被卖去了哪里?”叶梓窈皱眉道,“倘若到时候真的追究起来,那岂不是有些奇怪?”
“将军府。”叶梓萱直言道。
“我知道了。”叶梓琴猛然惊醒,“难道,是有人想要借着叶府后宅的这些事情,扳倒将军府?”
“我担心的便是如此。”叶梓萱皱眉道。
“大姐姐,既然如此,那必须要仔细地查了。”叶梓琴连忙道,“那库房管事到底在何处?”
“如今这个时候,即便寻到了他也于事无补,毕竟,他也不过是颗棋子。”叶梓萱慢悠悠道。
“看来,此事儿背后牵扯的的确很深。”叶梓琴突然看向她,“那老太太可清楚?”
“你猜?”叶梓萱笑吟吟道。
“哎呦。”叶梓琴捂着胸口,“罢了,我这脑子不好使。”
叶梓窈笑了,“反正呢,如今头疼的也不是咱们。”
“嗯。”叶梓萱浅笑道,“四妹妹说的对。”
“我怎么觉得……你二人才心有灵犀呢?”叶梓琴嘟囔道。
叶梓萱与叶梓窈相视而笑,冲着她挑眉。
叶梓琴冷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会她们。
当真是几人欢喜几人愁。
“母亲,那耳坠子难道是被大太太换走了?”叶梓媚看向她道。
“不知道。”扈氏扶额道,“难道让我便这样去质问?那岂不显得我太不稳重了?而且,也没有十足地证据。”
“二太太,后日大姑娘便要去嵇家。”良妈妈直言道,“倘若真的寻不到,还不如直接去寻老太太做主。”
“老太太?”扈氏冷笑道,“她可不会站在我这头。”
“这可是关乎到叶府上下上百口人的事儿。”良妈妈又说道,“损坏了御赐之物,便是欺君之罪,更何况,如今还被换了?”
扈氏猛地惊醒,连忙道,“走,现在便去。”
她说着,便拽着叶梓媚道,“你去了可知晓如何说?”
“这个是女儿最擅长的了。”叶梓媚本就因此心情忐忑,不用酝酿情绪,便已经入戏。
刚到了老太太院子外头,便身子一软,被搀扶着进去了。
易妈妈正扶着老太太坐下。
扈氏便红着眼眶跪在了老太太跟前。
叶梓媚身子一倒,哭着喊冤。
老太太倒也没有拦着,听着这母女二人诉苦。
直等到叶梓媚哭的泣不成声,这才递给易妈妈一个眼神。
易妈妈便上前扶着扈氏道,“二太太,这地上凉,赶紧起来。”
扈氏便这才起身,委屈地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便是这对耳坠子”扈氏亲自将那耳坠子递上。
老太太斜睨了一眼,好半天才开口,“先前你管着府上的庶务,这府上有个风吹草动的,你也是最清楚的,如今怎么就来我这诉苦了?”
老太太这话说的云淡风轻的,可是,却字字珠玑,像是一个个的巴掌,打在扈氏的脸上,生疼。
扈氏也只能受着,“老太太,是儿媳的错。”
“哎。”老太太悠悠地叹气,“我年岁大了,这府上的事儿也不愿意操那份心,如今不是萱丫头管着吗?你若有什么委屈,只管找她就是。”
“可是……”扈氏回道,“便是大姑娘要这耳坠子的。”
“她要的乃是御赐之物。”老太太淡淡道,“你给她就是了。”
“老太太,孙女拿的便是这对,并非是御赐之物。”叶梓媚哭道,“还请老太太给孙女指条活路啊。”
“这话说的。”老太太冷笑道,“反倒是我这老太婆要逼死你似的。”
显然,老太太是不愿意理会这母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