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哪能轻易获得,还是黄焰火神木。
他们虽然被迫戴上了抑灵环,可灵气还是可以感受到的,更别说这种灵物,其中灵气更是磅礴厚重。
可为何亲传弟子沦落到白晶山?这是从未有过的先例。
莫不是这腰牌是小豆芽偷盗的?
乔晚色瞥见男人眼底的怀疑,将腰牌高举,高声大喊:“这可是月灵真人亲自传于我的,我只是得师父密令,特意来此调查矿山灵脉,为期十年,有何不妥?”
腰牌被翻了个面,灰黄色的木头上明目张胆地刻着“乔晚色”三个大字。
一众弟子瞬间蔫了欺负的念头,面面相觑,远离了乔晚色。
亲传弟子他们可得罪不起,这些人都是绑了真人的神魂,一旦弟子出了意外,他们就是最先遭到师父报复的一批人。
更何况,这乔晚色是受了真人的密令,现下被他们一闹,爆了出来,指不定以后让他们背锅。
王雨愣怔地瞧着远去的跟班,火气油然而生,冲了过去狠狠踹向了那圆下巴弟子的屁股。
直到恶气出了七八分,才回身走向长桌前一大一小的两人。
此时,秦河和乔晚色的晶矿已经验收达标,拿到了每日一粒的辟谷丹。
“哼,你以为我会信你的劳什子腰牌,就是诓骗我罢了!”
王雨眼神一凛,向乔晚色扑过来,伸手抢夺她手中的腰牌。
秦河两手无措地挥动着,一时分不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细长脸弟子目光跳跃,支起下巴悠然观赏,时不时对着惊奇的一幕连连点头称赞。
“够了!”
高处传来一声尖细的呵斥,吓得细长脸弟子立即蹦起,立上“休”字木牌,头也不回地拎着满满一袋晶矿溜远了。
王雨闻声松开了手,战战兢兢地杵在一旁,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向从山坡上走下来的男人。
乔晚色瞧见了这处异常,暗生疑窦。
男人气喘吁吁地小跑几步,松垮的肥肉抖动得十分奇怪,好似被塞了棉花充数撑开的皮,里面的肉早已被掏空。
王叔面色不虞,瞪了眼状若鹌鹑的王雨,才看向头发被扯得凌乱的乔晚色,脸上立马堆起恭维的笑容。
“哎哟,小师姐!真是有失远迎啊!我就知道你到此处定有不凡的任务!是我,都怪我,昨日竟没反应过来赵师弟的话!”
王叔牙缝漏风漏得多,跟个玉米粒粘在了嘴里似的。
乔晚色拼命忍住颤动的嘴角,很是大度地摆摆手,清清嗓子,语重心长道,
“小王师弟啊,这不怪你!正所谓不知者罪无罪,你别太将此事放在心上,我虽受了师父密令来此,但也不会影响你的工作进程的,你尽管做,认真做!就是,一些事你懂的。”
肥硕的男人勉强弯着腰,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表现得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
“小师姐,你说的这些话我都已经牢记于心!这些时日必定时时刻刻铭记,你放心,我一定会配合你!绝不添乱!”
得了王叔的保证,乔晚色松开紧攥的手,又打了一剂强心针。
“王叔,我知道你在白晶山多年,已是不易,若此次我能完成师父的任务,必定替你带话,早日将你调离这里。”
乔晚色说的有鼻子有眼,眼神沉着坚定,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秦河惊得合不起下巴,着实没想到小师妹竟一下变成了小师姐,还如此圆滑老练。
而王雨的反应更为激烈,瞳仁骤缩,死死地盯着一侧的小女孩儿,眼睫上盈满了泪花。
倒是王叔乌唇翕张,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这…这倒是用不着…哈哈哈,小师姐,我在这儿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出去也不太了解情…”
“爹…”
王雨嗓音颤颤,打断了王叔的话,哀求似的摇摇头。
可王叔见状,眼里凶光一闪而过,鼻孔喷出粗气,又对着少女一阵数落。
“够了,你怎的日日给我添乱!快滚!丢人显眼!”
王雨再也承受不住来自父亲的打击,捂着潮湿的脸向辛号矿方向跑去。
“你瞧瞧!小师姐,你瞧瞧!有这样一个不服管教的子女,是多么头疼!”
乔晚色侧目瞟了眼王雨羸弱的背影,耳边尽是男人嫌恶的口吻,心下直犯恶心。
可她如今朝不保夕,也不敢跟王叔挑明,只能隐晦回怼道:“白晶山怎么一棵树都没有,是不是这里土质不太好啊?”
男人没有听出其他意思,笑眯眯地认真回答了她的问题,甚至介绍起白晶山和飞星门的历史。
乔晚色连忙摆手喊停,歉意一笑,指指挂在山口上血红的夕阳。
“王叔,这都快酉时了,待会儿我还要去看辛号矿火拼,得走了。”
西山口正巧是个